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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的計劃徹底泡湯,那情節只能讓我躺在病床上去構想了。麻煩也接踵而來,先是夜鶯的母親一大早就來給我們送飯,然後便拐彎抹角地讓我打電話通知家裡,我明白,她是想會會‘未來的親家’,那是絕對不行的,我推說我媽心臟不好,得等傷愈之後才能告訴她;第二件便是有幾家報社聞訊前來採訪,這可把我愁壞了!

無疑忙壞了夜鶯,她成了絕對言人,眉飛色舞,手舞足蹈,給記者們講演了一部‘武俠小說’的精彩片段,可惜她沒去寫否則一定比我出名,從場景描寫到人物刻畫,從‘一招一式’到心理活動,無不精彩紛呈,聽得我不住汗顏,她信口說來比我冥思苦想的都好!看來這武俠小說她的確是沒少看。

有她精彩的講演,我一句話都插不進去,好在她並沒有提起‘血戰’之前的那‘好夢一分鐘’,我也就任她獨自表演了。就在採訪結束的時候,記者們又給我添了一件堵心事兒,非要給我和夜鶯合個影,就在我不知如何應對的時候,他們已經按下了快門,我的鬧心事兒又多了一件!

記者雖然走了,可夜鶯的講演卻未就此結束,許多病友和家屬都過來打聽我們的英勇事蹟,我的病房成了她講演的舞臺,她的講演也越來越成熟,越來越精彩,一對相親相愛的‘江湖俠侶’形象也蔚然而成。眾人聽後,都不禁對我們大加讚賞,在他們眼裡,我就是一個勇士。

當一撥觀眾退去的時候,我忽然現雪花和四月站在門口,夜鶯母女儼然一副主人的架式,熱情地招呼她們進來,象招待客人一樣請她們落坐,遞上水果。我想到了雪花會來,但沒想到四月也會來看我,不過她只是一個看客,一句話都不說。

雪花的眼中流露出許多疑問,但因為夜鶯母親在場,她沒有多說,只是純粹地慰問,所以她們沒有呆多久,雪花和夜鶯換回手機後,便帶著四月離開了。

週六便在這喧喧鬧鬧中過去了,晚上依然是夜鶯留下來陪護我,凡事有了開頭,後邊也就自然,因為她已經陪護我一晚了,所以我沒有再多說什麼。她的策略改變了,對感情的事兒隻字不提,就是非常細心的照顧我,一會兒問寒一會兒問暖,一會兒給我剝個桔子,一會兒給我削個蘋果,臉上揚溢著靦腆的笑容,語調也變得極其溫柔。不知是她刻意裝扮,還是我的幻覺,她感覺起來竟然很象雪花。

滴水穿石,人最難抗拒的就是柔情,現在的她更讓我覺得可怕,因為她對我所做的一切,我都無法拒絕,只能接受她對我的關懷。我極力地關閉著心中的那扇大門,不讓股暖流衝到我的心中,畢竟我對芸有著深厚的感情,那扇大門不會被輕易撞開。

她不一定比雪花聰明,但她絕對比雪花狡猾,所以她更加可怕!

深夜,是人最寂寞的時候,也是意志最薄弱的時候,更是邪念蠢蠢欲動的時候,世間百分之九十的罪惡都是生在深夜的黑暗之中,彷彿黑暗可以掩蓋一切!她關閉了大燈,將床頭燈也調得極其昏暗,她如昨天一樣,屈膝抱腿*牆坐在床上,沉靜的神色,面對著我一動不動。

好的眼神是那麼憂鬱,她的神情是那麼憂傷,身子蜷在一起顯得是那麼委屈可憐,她優美的曲線又把她烘托得是那麼美麗性感,這個還是我印象中的夜鶯嗎?她就象一個受難的小天使,是那麼讓人可憐,可我知道,她其實是一個可怕的小女巫,因為她正極力地勾引著我的心魂。我不敢再看她,將身子轉過去,背對著她。

“我奶奶有三個兒子,她以為怎麼的也能有個孫子,可是我大爺(大伯父)和二大爺(二伯父)都讓她失望了,我爸成了她最後的希望。”她開始自言自語地講著自己的家事,“幸虧那時候不能事先檢查出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否則我就一定不會來到這個世上了。後來我媽告訴我,當得知我是女孩兒的時候,我奶奶將東西扔了一地,氣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