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自救,但我畢竟不是專業的醫生。而且,這裡缺乏必要的器材,止血繃帶也用完了,就算肖和你的血型一樣,現在也不能直接給你輸血。相關的藥品現在到外面一買就等於暴露。我沒有任何的把握,但是再沒把握也不能拖多久,拖不起的。我就一句話,盡人事聽天命吧。”
肖一下就坐了起來,用力的看著李莎說:“李莎你怎麼能說得這麼冷靜,什麼叫盡人事聽天命?他是古裂啊!”
李莎沒有動,反而比剛才更冷靜的說:“因為他是古裂,我才會這麼說。如果是別的人,我根本都不打算再試了,難道你以為我願意看到他受苦?要是覺得我做得不好,你來。”這一句話就把肖噎住了,李莎不是外科醫生,肖更加不是。
李莎能夠冷靜得像冰一樣那是她一貫的作風,這不代表她對我的心痛會比肖少。而遇到問題手足無措的時候傷心哭泣,這同樣也是肖的風格。
我把手從肖的褲子裡取了出來,握住了她的手,另一隻手也握住了李莎地手,說:“惹禍精別哭,我這麼命大,子沒打死我,翻車也沒摔死我,沒理由現在還會死。乖乖先躺下來,我還沒有抱夠呢。這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要掛了,能多抱一時就是一時。”
這時候肖說出了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話,她抱著我說:“臭流氓你現在行不行?你要是還行我和李莎都脫了衣服陪你玩,要是救不了你,不如讓你精盡人亡好了。”
我被她這話嗆得血都咳出來了,我靠,這句話的殺傷力有多強可想而知。而且我知道肖絕對不是像我那樣,不管什麼時候都喜歡沒心沒肺的搞扯,她這麼說那就是真把心想橫了。想著如果都是救不了我,那也不要讓我受那個罪了,這時候她也不管什麼矜持,也不在意什麼驕傲了,**就**吧。
可是,我要說,我現在還真沒把事情想得那麼糟。趁著肖這麼表態了我還沒活夠呢。要不這樣,你要是答應以後一輩子都和李莎一起陪我的話,我就堅決的活下去,好起來,你說怎麼樣?”我能不能活下去這我不知道,但是這樣的要求這個時候我不提,以後不管我是死是活都不會再有機會提了。同樣,這個時候肖如果不答應,以後不管我是死是活,她也都不會答應了。
肖把心一橫,說:“你要是那麼有種,生龍活虎的回來,那我就答應你。不過李莎答不答應你,我就了了。”
我趕緊把頭轉過去,李莎一向都說她不在意這些問題的,她說她地處世原則就是活一天算一天,她不會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給我背後來一刀吧?我很緊張,不過李莎比較厚道,她不緊不慢的說:“你能熬過這一關,其他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我哈哈一笑,大概是得意忘形,突然一我就昏了過去。
我應該沒有昏過去多久,當我再睜開眼的時候,肖還滿臉淚痕地跪坐在床上,而李莎則一臉凝重的拿著一把匕在酒精燈上燒。我一想到她大概就是要給我生挖彈頭了,我就不禁打了個哆嗦。
肖看見我醒來,笑了一下,可是,那種笑容卻很揪心。我伸手讓她握住了,轉頭看著李莎,問:“莎莎,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不痛的沒有?”
李莎頭也不抬的說:“你讓肖給你跳脫衣舞試試。”
我差點又噴血了,和肖剛才那句驚天
的話相比,她這個笑話可真夠冷的。關鍵是,她點都不帶笑容的。
肖的表情本來是很揪心的,這一下也給李莎弄得真笑了起來,對李莎說:“要跳脫衣舞你怎麼不跳啊?”
李莎冷靜的回答說:“行,我跳,那你來給他挖彈頭。”
肖就又給噎住了。
我就問:“對了,小雅呢?”
肖伸手在我沒有受傷地大腿上抓了一把,說:“臭流氓你信不信我剛說過的話現在就反悔的?你要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