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得寸進尺得隴望蜀,我看你還是直接死掉好了。”
李莎這時候比肖理智得多,她也知道我問黎雅的目的是什麼,回答說:“我們今天分頭行動,我和肖找你。她把那個俄國女人帶到雪冰魂那裡去了。她還說她會回去把你的小隊召集起來,她說小隊裡肯定有人相信你的。”
我知道小隊定有人相信我。秦煙和李真淑,還有王靖至少他們幾個我相信他們絕對會相信我,即便出了暴龍這樣的事情,我也還是相信他們。而黎雅,她雖然不在我身邊照顧我,但是,她所做的一切,比她留在我身邊照顧我更有價值。
不過,我也不這個時候才想起了黎雅,我和她之間的糾結,其實也不必肖和李莎來得差。現在肖和李莎暫時達成共識了,不管我好了以後這些話做不做數,但現在我可真他媽地是一個坐擁兩個老婆的人了。但是黎雅呢?我清楚,要她答應這樣的事情,比肖還要難。
我現在是通緝犯,要身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不過,只要那個女人還在手上,我就多了一份機會。這件事並沒有完,除非我已經死了,否則,高空不會停手,我也不會放手的。
我問:“我們能不能到雪冰魂地基:去?”如果能到雪冰魂地基地去,醫療條件有了保障不說,高空也不會輕易地把手伸到那裡去。
李莎說:“我估計夠嗆。高空肯定知道你雪冰魂交情不淺,而且基地的路可以通到市外,他有非常正當地理由把那條路封了。這個地方,也待不了多久,彈頭取出來了,我們就得轉移。我準備開始了。”
我還真的很怕,怕痛那是人之常情,沒有什麼好丟臉地。李莎給肖丟了兩條繩子,說,把他的手腳綁起來。叫肖跳脫衣舞那是說笑,把我的手腳綁起來這才是最需要的。我不停地吸氣,我知道,這一關無論如何我都得自己挺過去。李莎看著肖綁我的手腳不滿意,把匕交給她,自己又來綁了一道。然後,她吸了一口氣,說:“最好你一開始就昏過去,那樣你會好受一些。”
我的身體情不自禁的扭動著,我感覺得到那種痛的到來,她地刀還沒有來,我就開始掙扎了。這時候肖把她的手放到了我嘴裡,說,你要是痛,就咬我的手。
我趕緊搖頭,開什麼玩笑,那種劇痛之下,把她的手指咬斷那是完全可能的。李莎也對肖說,別說傻話,你這樣幫不了他。肖就哭了,說,“我總得做點什麼呀,要不然,我好慌的。”
李莎冷冷的說:“沒讓你袖手旁觀,你得臨時的給我當一下護士。我把彈頭一挖出來,你要立刻給他上藥包繃帶止血,冷靜點,你要是手抖了動作慢了他的血就會流得更多。”
肖只是哭,這的確是難為她了。
我就很猥瑣地說:“這樣吧,惹禍精把你的罩罩脫下來塞我嘴裡,我聞著香香可能會少痛一點。”我這時候還這麼猥瑣肖和李莎都無語了,不過我這麼要求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其實也就是轉移一下注意力吧。
肖漲紅了臉,但是很果斷的一抬手把毛衣脫了,然後從襯衣裡把罩罩扯了出來,真的塞進了我嘴裡。那時候我覺得我也真的是流氓到家了。什麼叫猥瑣無極限,這就是。還有我覺得猥瑣到了極點其實也是一種浩然大氣,就是道別人同不同意。
就在這時候,我感覺到李莎把什麼粉末倒在了我傷口上,我剛猜想那會不會是子彈的火藥,她的火機就湊上來了。噗的一下,在一股濃烈的硫磺氣味中,我又昏了過去。
我這樣昏過去醒過來,醒過來昏過去也有好幾回了,這真地叫死去活來。這期間肖的罩罩揮了很大的作用,我緊緊的咬在嘴裡,愣是沒有出太大~聲音來,不過最後身體扭曲把綁住手腳地繩子全給崩斷了。
結果按照李莎的說法應該是比較好地,子彈取出來了,也及時的止住了血。我地命也算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