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還記得我的生日。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不用說了,一定是我老哥告訴你的。啊冰冰你真是太好了!”她說著竟然在那個冰冰的嘴上親了一口,順手還在對方的胸上抹了一把。
完了。這個世界崩塌了。人類地希望泯滅了。
似乎還有救。冰冰尖叫了一聲。推開肖濛往後跳了兩步。氣急敗壞地說:“肖濛你這個臭流氓。你怎麼能對我做出這樣地事情!啊啊啊啊啊。我地初吻啊!我地初吻怎麼能被一個女人奪去了。我要殺了你!”
可見。她地心理。她地取向還是很正常地。
肖濛得意地大笑著。轉身就跑。兩個人圍著切諾基轉了好幾圈。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大力哥塞進了地士車裡。這時候他似乎醒了。昏昏沉沉地問:“到了?”
我說:“哇。大力。快點和地哥一起出來看美女!”
大力哥坐在後座上,長長的打了一個酒嗝,說:“女人算個逑!”
我對大力哥的敬仰猶如長江之水連綿不絕,猶如黃河氾濫,一不可收拾。我說大力哥我要是你,可能也會覺得女人不算什麼。可對我來說,女人就太算什麼了。這時候那兩個稀世少見的美女瘋夠了,跳進了那輛切諾基裡。沒有什麼戲可看了,我鑽進了車裡。的哥問:“去哪?”的哥剛才也探出頭去看了半天戲,大家都是男人,彼此心照不宣。
我說了大力哥的地址,計程車車動了。我回過頭去,看到切諾基就在我們後面,似乎還是同路。雖然我不抱什麼幻想,可要是能再見到她們,畢竟是很愉快的事情。我看見肖濛剛才把那幾個同伴都甩了,那個搶車門的動物表情最難看,我看著真爽。
車子走了不到十分鐘就停了下來,堵車了。本市的交通不算好,堵車是常有的事情。不過這麼晚——都11點半了還堵車,畢竟不算常見。車子停下來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頭去看切諾基還在後面沒,嗯,還在。然後我觀察了一下,前面的車不算多,看來也剛堵上。好像是出車禍了。雖然我從來不以警察的身份自居,下班後更不會穿警服,可這時候我還是決定上前去看看,我幻想著那兩個美女,至少那個穿軍裝的美女也會下車去看。
我往前走了20多米,現車子堵在街道的拐角。這是條單行線,一輛敞篷的大眾甲殼蟲歪在一邊,撞到了隔離護欄上,一輛吉利金剛咬住它的**。這兩部車將道路完全堵上了。甲殼蟲的車主是一個二奶樣的女人,吉利金剛的車主則是一個看上去有點憔悴的西裝男。他們倆正站在路中間放聲的大吵。二奶女和西裝男誰也不讓誰。
我喜歡看這種熱鬧,這是我的一大興趣。
那個女軍官真的走了上來,而且就走到了我身邊,微微皺著眉頭問:“怎麼回事?”
我看看周圍沒人,看來她真的是在問我,這讓我有點激動。而且我現她的眼睛正看著我,不像高空那種彷彿跟空氣說話一般的表情,這說明人家很有禮貌。我一時間忘了自己是誰,回答說:“看來是追尾,我看看能不能處理。”
我一邊說一邊掏出警官證來,我知道這麼走上去很裝逼,可是,人生難得幾回裝,不裝白不裝。
我走過去才現地上還有血跡,看著兩個車主的樣子也沒見誰受傷啊。那血還挺多的,我順著血跡往前走了幾步,現甲殼蟲的前面,隔離護欄邊上躺著一個人。血是從他身上流出來的。二奶女下意識的跟著我看過來,突然尖叫了一聲,說:“不關我的事啊!我沒有撞到人啊!”
我心裡哼了一聲,心想這樣的情形你還想抵賴?可是我很快現,可能真的不關她的事。她的車是掛在了隔離護欄上,而那個人倒在護欄邊上,從痕跡來看,如果這人是她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