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那個動物的圖案會不會是什麼黑社會社團的標誌?或者是什麼秘密組織的?一想到這些我就不寒而慄。我不會招惹來什麼禍事吧?像我這樣的人還要遇到什麼禍事的話,老天爺你也太過份了吧?
我越想越覺得害怕。大概是股長看我地臉色不太好。而且還不斷地冒虛汗。就問我是不是病了。然後很大度地對我說今天就不用加班了。
我神志恍惚地回到自家樓下地時候。正好遇到了李莎。因為我滿腦子都是那種莫名地恐懼。我幾乎撞到了她身上都沒有現是她。我快要撞到她地時候似乎嚇了她一跳。她趕緊往旁邊閃開了一步。而我卻沒收住腳。一下撲倒在了前面地花壇裡。
一聲慘叫在我們這片小區裡迴盪了很久。有沒有搞錯啊。誰家在花壇裡不種花種仙人掌地?而且一種還是一片。太過份了吧?
辮子女孩李莎就站在那裡用手捂著嘴輕輕地笑。她今天似乎沒有上班。依然扎著一條辮子。穿著白色地安踏地T恤。紅色地不知什麼品牌地運動長褲。衣服雖然很普通甚至有些寒酸。可是看上去又清爽又青春。特別是她捂著嘴淺笑地樣子。簡直迷死人了。
我雖然臉上手上都扎滿了仙人掌地刺。可似乎這一下都忘了痛。直到李莎問我“你不要緊吧?”地時候。我才突然覺得痛死了。
李莎接著又說:“你等等。我去給你拿點酒精藥水給你消消毒。”她說著就往她上班地那家快餐店走去了。剩下我愣在了那裡。
額滴神啊,我這一跤真是摔得值啊。我立刻在腦子裡幻想著,這個消毒包紮什麼的,總不會在外面吧,或者是去我的房間,或者是去她的房間,這個這個,會不會生什麼意外的好事呢?不能想,不能想,再想又要流鼻血了。
大約過了五分鐘之後,李莎拿著一個藥箱回來,然後她指著小區的門衛值班室對我說:“你不會是要我在這裡給你消毒吧?”
門衛值班室?那裡可是有個長相比我還猥瑣的老頭啊。
我說:“這個,要不去我家吧。”哇靠,我真有勇氣啊,這大概是我這輩子對女人說的最有種的一句話了。雖然對大力哥來說,這種話太沒有技術含量,而且也不夠露骨,可對我來說已經是神來之筆,我對著李莎能說出話都已經是了不起了。
李莎看著我,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說,現在已經很晚了。然後就把藥箱交給了我,自己走了。現在很晚嗎?才晚上七八點鐘而已,我們還可以做很多事情呢。我真是豬,太急於求成了,值班室就值班室,至少她幫我消毒傷口比我自己弄好一萬倍啊。我真是一隻不折不扣的豬啊。
我以為這件事就這麼完了,晚上我也不想玩遊戲,就又走到了天台上去。這時候已經是秋天了,天台上風很大,我點了一支菸,看見對面樓上的燈亮著。現在是秋天了,我想我再也沒有機會看見李莎小短褲小背心的風景,不過,李莎的窗簾唰的一下拉開了。難道說她有第六感?
李莎身上穿著一套卡通圖案的睡衣,站在陽臺上看著我,問:“你喜歡偷看別人?”兩棟樓之間的距離並不遠,所以,她說話也用不著多大聲。
我覺得我開始冒汗了,怎麼解釋才好呢?我急中生智,說:“其實,我喜歡在天台上思考宇宙和人生。”
李莎嘲笑的問:“你以為很幽默?”
我豁出去了,說:“那只是個意外,我誓。我不是**狂,我是個……”我不想說我是個警察,不過我並不是擔心給警隊抹黑,我說:“我承認我當時看得久了一點,可是我要是看一眼就不看了,豈不是很對不起你?”天才啊,我都沒有問過大力哥就知道怎麼說了。
李莎似乎沒有太在意那天的事情,只是問:“你不打算還我的藥箱?”
我充滿興奮的說:“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