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比如說,我能感知到半徑500米之內地威脅,並自動過濾和排列威脅級別。我都不要求什麼金手指或者買彩票之前的預感了,可見我這個是多麼的低調。我只不過想平安活著而已。
上樓之前。我還是習慣性地四下裡觀察了一下。並檢查了一下藏在暗處的攝像頭。我屋裡的電腦隨時都是開著的,回去沒事的時候我會把每天錄下來地東西看一遍,然後刪掉。至今沒有什麼有用的值得儲存的錄影。我希望永遠都不要用。
然後,我很不情願地上了樓。一看錶,差不多劉昊兩口子表演節目的時間也要開始了。每天準時。就像新聞節目一樣從不落空。我很鄙視他們,難道說他們就不能坐在門口聊聊天。數數星星什麼地?那多浪漫啊,就知道xxoo,一點情趣都沒有。不過回想起來,以前我和肖在一起的時候,不也是每天都要溫習功課嗎?每天都要,當然除了她不方便地時候,以及我有事不能回家的時候。
大家現在這個年紀。要安安靜靜地坐在一起數星星。嗯。至少也得是後半夜功課溫習完了以後地事情了。我鄙視。只因我嫉妒。
上樓地時候我一直沒有現有什麼問題。只是到了家門口地時候覺得劉昊他們那邊好像安靜了一些。難道說還沒有開工?或者說。這幾天進入停工期了?我也沒有想太多。開門進屋。但是。我剛用腳關上門。就有一把鋒利地刀從背後橫出來。架在了我地脖子上。
我頓時全身一緊。坦白說。我真地是一點都沒有察覺。
在那一瞬間。我腦子裡閃過了很多東西。我甚至想今天跟黎雅唸叨去找方家泉他們。難道真地是一語中地了?我要是有那麼準地預測能力早知道買彩票去了。我想這種情況下我是死定了。而我最後悔地是不應該就那麼放黎雅回家。就算她一定要回。怎麼也應該把她拖到旅館裡給她上課了才讓她回去。其實黎雅今天地情緒是最近以來最缺乏防護性地。我絕對有機會乘虛而入。
做男人在必要地時候一定要有霸氣。不要給你地女人任何思考地空間。甚至有地時候還要霸王硬上弓。在這一點上。我不是有過成功地先例嗎?其實只要這個女人和你有點感情。或者至少不討厭你。你這麼做地後果就怎麼也壞不到那裡去。如果還有以後。我一定會提高對自己地要求。要猥瑣就要猥瑣得徹底一點!
突然我又想。這人是想做什麼呢?尋仇?那還不直接一刀抹了脖子。還等什麼呢?
我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說:“夥計,要錢多的我是沒有的,皮夾裡就幾百塊,正準備去洗澡呢,你要就拿去吧。別的你也看得到這裡什麼都沒有。”打劫打到這個地方來,其實我覺得也不大可能,但是,說點什麼分散一下對方的注意力也好。
那把刀沒有割斷我的頸動脈的動向,也沒有拿開的動向,我漸漸冷靜了下來,弄不清楚這個傢伙在搗什麼鬼,反正他如果要殺我,說話是死,不說話也是死。難怪劉昊他們那邊沒動靜,說不定已經掛了。如果這樣的話,這個傢伙的身手就非常可怕了。我就說:“夥計你不如說說你想要什麼吧,錢我是沒有的,女人我也是沒有的。不過如果你想哈皮一下地話。我可以帶你到本市最好的浴城去,我和他們的老闆比較熟,保證給你找個正點的小姐。”
那把刀好像動了一下,我覺得他似乎有點動心,就使勁的說:“真的,我絕對不騙你。要不這樣,我請客,ok?我叫他們把最正點的小姐都找來,隨便你挑,要是你怕我背後下黑手整你什麼的。大不了我陪你一起。出來混圖的是什麼呢?無非就是圖一個快樂對吧?打打殺殺有什麼意思?我保證。那裡的小姐一定能夠讓你非常非常快樂地。我經常去,絕對物所值。”
“你經常去?”
這一聲問話問得我魂飛魄散,這是一個女人地聲音。非常熟悉,但是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