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讓我覺得半真半假,如夢如幻,略帶低沉,音質非常純淨的聲音。是李莎的聲音。
然後隔壁那個女人熟悉地聲音在門外響起:“原來這個古隊是這樣的人啊。以後不許你跟他出去玩。”靠,聽起來是蘇纖和劉昊兩口子在門外偷聽呢。或者人家也不是偷聽,只是這屋子的隔音真的很糟糕。我就聽到劉昊那個卑鄙無恥的猥瑣男說:“真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這樣道貌岸然。衣冠禽獸,我真是看錯他了。我覺得。為了伸張正義,我們更不能搬走。就在這裡吃他地,住他的。也免得他把錢花在那些不該花的地方。”
崩潰啊,這個世界真是崩潰啊。我認識地是什麼人啊!
李莎把刀拿開了,難怪我對她的偷襲一點都沒有感覺,這隻能說明在我地潛意識裡我根本就沒有把她視為威脅。我剛轉身,就看到李莎已經轉身準備拉門了,我根本來不及思考,就伸手從後面抱住了她。她的雙臂往外掙扎了一下,我地一隻手就鬼使神差的按到了一個不該按到,但是我非常渴望按到地地方。手感非常好,一隻手根本罩不住,手心觸碰到的感覺非常有彈性非常有張力,一句話,非常的充實,簡直讓我迷醉。
一按上去我就不捨得放手了,李莎沒有想到我們一交手我就對她使出了這招周星星版韋小寶的獨門絕技抓……龍爪手,一時間好像有點頭腦短路。然後她很本能的用肘砸了我的胸兩下,坦白說,力道並不輕,砸得我胸口一陣陣的悶痛。但是我不管,痛就痛求的,死也不能鬆手。而我的另一隻手順著纏在了她肌肉很緊的腰上,這樣更有助於我把她纏得更緊。不知不覺間,我又使出了另外一招絕技——金蛇纏絲手。
李莎肘擊無效,突然用雙腿在門上一蹬,身體後仰,藉助兩腿蹬出來的衝擊力把我往後衝倒。我是後腦著地,自己都聽到“咚”的一聲,不但眼冒金星,耳邊還有傳說中的小鳥在飛。儘管如此,我也還是不管不顧,死不鬆手。只是怕把她按得太痛,力道上放輕了一點。
不鬆手,打死我也不鬆手。我現在沒別的想法,腦子裡就是這句話。
這時候劉昊在外面極其猥瑣的說:“開戰了,開戰了,小纖纖,我們搬凳子在外面聽。”
蘇纖呸了一聲,說:“你怎麼這麼流氓!”
劉昊理直氣壯的說:“我怎麼流氓了,他聽了我們那麼多次,我們不聽回來,那豈不是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
不過他這麼一說蘇纖就暴走了,在樓道里跺腳跺得咚咚咚的響,聽起來是揪住了劉昊的某個地方在喊:“去死!你還說還說還說……”然後是一陣漸漸跑遠的腳步聲,外面那個猥瑣男終於是消失了。
人家那叫小女人的打情罵俏吧,李莎跟我可不是這麼回事。她現在躺在我身上,像一隻飆的小動物一樣,先是拿後腦撞我的鼻子,痛得我當時就眼淚嘩嘩的了。然後她又反過手來,指甲在我胳膊上抓得火辣辣的痛。經鑑定,這隻動物是貓科的。
我喘著氣,嘿嘿笑著說:“我反正是不會鬆手的,你還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吧!”
李莎也微微有些喘息,問:“你是不是想死?”
我不失時機的肉麻的說:“我不想死,我想你。你不知道,那次你走了以後,我每次想你心臟真的都會痛。好不容易見面了,你卻正眼都不看我一眼,隨便丟下幾句冷冰冰的話打我就走了。這一次不管怎麼樣,不把話說清楚我是不會鬆手的。要麼你就直接下手把我殺了算了。”
李莎哼了一聲,說:“你想說什麼?”
我說:“我想說什麼?你難道忘了,你叫過我老公的,難道你不想看一看我們的婚紗照嗎?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美?你又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李莎不是黎雅,黎雅這時候絕對會說,你想的不止我一個,或者,這話你對肖說去吧。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