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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柳東其實也是個殺手?
“你那邊現在什麼情況?”林森終於親自打電話來了,我忍不住對他破口大罵,頂你個肺地,你這領導當得也太甩手了吧?
“那是因為你現在很能幹啊。”林森不失時機地給我戴高帽。
“你怎麼不去死啊?”我對領導地態度在我們警界恐怕也是最牛逼地了吧?當然。這個領導僅限於林森。很多時候我已經不把他當領導。更多地覺得是兄弟吧。而且。這種破口大罵地情況畢竟還是很少。這是我地天性。要不是逼急了。是個領導我都會讓三分地。我這一次不是急。是很掛著秦煙那小姑娘地生死。我說:“給我戴這麼高地帽子頂個毛用啊。有本事趕緊給我弄架直升機來。我把中槍地mm送回去搶救。”
“我靠!”林森比我還火大。“你之前怎麼沒跟我說是m中槍了。你他媽還敢說我。你怎麼不去死啊?到底是誰。小雅還是秦煙?你罵我頂鳥用。你這次行動我批准了嗎?”
我鴉雀了。這是個很致命地問題。
林森哼了一聲。倒也沒有得理不饒人。只是問:“有什麼收穫?”
“找到三個血紅玫瑰團地殺手。不過都死球了。丫地都是美女地。沒天理啊。”我聽到林森要急。就說:“急什麼。我相信柳東會和我聯絡地。你給我說實話。柳東到底是什麼人你是不是有底子沒告訴我?”
林森說:“柳東的情況你要去問陳祥華。我和他分工不同。”
我靠了一聲,老子早就猜到他們是一夥的了,只不過現在一個受傷裝低調,一個高升擺在明面上和高空他們鬥法去了。我很不滿意的說:“我知道有的東西是機密,可現在大家是一條船上的,拜託你們各位老大以後有什麼情況事先多少透露一點好不好?萬一什麼時候我不小心掛了,怎麼說也要做個明白鬼對吧?”
林森說:“稀裡糊塗死求了和明白地死求了有什麼區別嗎?你想知道更多,早點努力爬到我的位置上來吧。不過我猜你內心深處也不想知道那麼多。”
靠,算你狠,這話一針濺血啊。
林森留下一句讓我回去彙報情況就把電話掛了。調直升機來他也還沒有那麼騷放,但是就像以往一向,我這邊出什麼岔子,他都要在後面為我擦**,這個話色情了一點,但是這確實也是他的一個主要工作。而我呢,也依然是當炮灰,就算立了功也落不到我頭上來。這就是我們的分工。不知道老陳和他之間是不是也這樣。
下午三點四十,手術室的燈熄了,主刀醫生出來,告訴我們說,保住了,但是還沒脫離危險期。如果到明天早上傷勢沒有進一步惡化應該就沒事了,到時候可以轉到我們市的醫院去。
我和黎雅在手術室外就擁抱在了一起。什麼也不想說了,黎雅又哭有又笑,都是無聲的,臉就一直在我胸前蹭著。過一會,李小杰坐班車趕來了,我沒理他。他也不敢跟我說話,因為我在弟兄們面前很少拉下臉來過,尤其對平常比較內向靦腆的李小杰更是如此。但是秦煙受傷,跟他不明不白的被人放倒有很大地關係,如果他更警覺一些,那個女殺手恐怕也沒機會潛進教室裡。
黎雅看不過眼,就跟李小杰說了秦煙現在地情況,這讓他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末了,我對李小杰說:“你就在秦煙病房外給我站著,她什麼時候脫離危險期了,你再吃飯休息。她要是不醒來,你一步也不準給我動!”秦煙受傷李小杰有不可推卸地責任,虐他其實也是對他好,可以讓他減少一些內疚。
李小杰自己也明白,二話不說就在病房外站軍姿了,他身上一身泥,從早上到現在我們也都沒吃過東西。我有點心軟,但最終還是忍住了沒對他客氣。
從醫院出來已經下午四點多了,我讓黎雅到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