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工作,我也好好玩幾天,咱們在婚前的再過幾天單身貴族的日子,好不好?”
“……好……”嚴默猶猶豫豫的答應了。
我當時真的是在和嚴默開玩笑,我之所以敢和嚴默開這樣的玩笑,一是因為我知道嚴默的50萬塊錢攢得差不多了,也就是說我們馬上就會結婚了;二是因為我真的覺得我這只是一次常規的體檢,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畢竟我以前得的只是淺表性胃炎,並不算嚴重,而且我吃了藥加上嚴默有空便會給我進行食療之後就沒再犯過胃病,而這次我的胃並沒有疼,只是反酸,怎麼想起來我都不害怕,我之所以要做這次檢查只是為了讓嚴默安心;至於我的月經,我想大概是因為最近太累了所以有些不正常,我聽人說過有時候太累了,月經晚來一個月半個月的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況且我不是沒來月經,只是量少顏色深。
我的檢查結果是星期六下午才出來的。上午當消化內科的大夫在給我檢查了一通之後讓我去掛婦產科再做一遍檢查的時候我腦袋就開始發懵。剛一開始我很害怕,我很害怕自一語成讖得了子宮癌之類的病症,現在這種病症已經成為女性常見病之一了;可是電光火石之間我突然又覺得我會不會是……?我不敢繼續往那方面想,我怕自己自作多情,惹自己傷心,可是那種既害怕又期待的感覺快要把我弄瘋了。
於是坐在婦產科的走廊裡等醫生叫號的時候我一遍又一遍的按下了嚴默的電話號碼,可是最終又都給取消了,我不知道要向他說什麼,也不知道我應該期待他說些什麼,一切都是亂糟糟的;而當我最終拿到那份出乎我意料之外又好像一切都盡在意料之中的檢查報告以後,我不知道怎麼就回到了我爺爺留給我的房子。
這次我沒有弄丟鑰匙,那把大半年都沒有動過的鑰匙,竟然奇蹟般的一摸就被我從包裡摸了出來。
那間房子因為許久沒人住了,所以落滿了灰塵,顯得很破敗,而且房間裡因為沒有什麼傢俱了,顯得空空蕩蕩的。可是更空蕩的是我的心,我現在滿腦子了都是糾結,在我拿到了確切結果以後我倒不知道該怎麼和嚴默開口了,我害怕他會像以前一樣自私而堅定的做出決定、我更怕我會向他妥協……可是我也知道,這也許是我這輩子最後一次機會了。在這個機會面前,我應該如何取捨呢?
接下來那個星期日我把自己關在家裡,關了手機閉門不出,我在糾結、在鬥爭,這是一個艱難的決定,但我必須做出選擇。
可是我終究沒有下定任何決心。
所以星期一上班的時候我還是恍恍惚惚的,連選題會大家報了什麼題目我都沒有聽見;星期二也是,我的工作完全沒有效率,我依舊沒有下定最後的決心,我只有心亂如麻。
我沒辦法不亂,因為星期一早晨我一開機就發現嚴默瘋了:我一開機便收到他無數條的簡訊、微信以及語音留言,接下來的這個星期一他一直不厭其煩的給我打電話、發簡訊、發微信……他的舉動比我們分手那幾年他的行為要瘋狂許多。甚至我在星期一下班時候還碰到了去我辦公樓下堵我的野馬;我想野馬可能也去了我和嚴默的房子砸過門,但是沒有找到我。
可是我真的不敢和嚴默有一點兒的聯絡、不敢接他的電話、連野馬我都不敢見……所以我只好請野馬轉告嚴默我很好、請他不要再騷擾我了,我甚至請野馬轉告嚴默我決定和他分手,不要問理由。
我不敢再多看一眼野馬那充滿了驚訝的臉,而是面無表情的甩掉了攔住我還要和我說些什麼的野馬,上了計程車。
我真的害怕只要一聽見嚴默那充滿魔力的聲音我便會妥協,然後做出讓自己後悔一輩子的決定來;當我和野馬說請他轉告嚴默我決定和他分手那一刻,我以為我找到了出口。
可誰知道那句話一出口,我自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