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馬這樣誇張的耳擴;而且從我再和嚴默在一起以後我發現他耳朵上甚至身上基本上都沒有再戴過首飾了,現在的嚴默變得簡簡單單的了。他的脖子上偶爾會戴我們平安夜買的那對情侶款的施華洛世奇的吉它項鍊,但也只僅僅是為了配合我而戴。現在的嚴默完全返璞歸真了,人便也變得平實多了。
“多好看啊!”野馬不聽我的,搖頭晃腦的對我說,“可貴了這對兒。”
“說好今天聽我的,你要是不聽我的自己去買衣服吧。”我抱著胸站在那裡不走了。
“好吧好吧,”野馬很不情願的把耳朵上那對兒怪東西摘了下去,然後問我到,“咱們現在去哪兒?”
“就在這兒逛吧。”我鼓勵的給了野馬一個微笑,覺得他摘掉耳朵上的東西已經變得比剛才還要帥了,如果再換一身衣服一定迷死人了,“這兒的東西還不錯,有幾個牌子的東西值得買。”
“這兒的東西特貴吧?”野馬壓低聲音對我說到,“在這兒買件T恤還不得上百啊?”
我當時差點兒氣結。
有時候我真不知道嚴默和野馬到底是什麼年代的人,買件T恤上百真算不上特貴吧?而且在這種店裡我不知道能不能買到百十來塊錢的T恤。
“你今天預算多少?”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問野馬到。
“五百。”野馬伸出手掌衝我得意的比劃了比劃,一手的戒指,手腕上還有一條拴狗鏈一樣粗的手鍊,還好是銀色的。
“把戒指都摘了,頂多留一個;還有手鍊也摘了。”我對他說到。
五百塊錢,估計連今天這個頭髮都不夠剪的,這麼說來犬馬的定價真的是太平實了。
“哦!”野馬這次倒是挺聽話,沒有狡辯就把他那一手的戒指手鍊都摘了。
“算了,帶你去個更好的地方吧,這兒逛著沒勁。”我迅速的根據野馬的預算調整了戰略。
唉,相個親就要花這麼多的錢,娶房媳婦就更難了,在現在這個社會當個男人真不容易,生存壓力太大了。我不由得為野馬感慨上了,然後就忘了我曾經想要把他打扮成個型男的計劃了。
就文藝小清新吧,省錢。
“行,就穿著這身吧。”我讚許的看著煥然一新的野馬說到。
優衣庫的衣服價格算是親民,男裝的樣式也不錯,很適合營造悶騷小清新潮男的形象。
我給野馬選了幾套衣服讓他試,結果這套淺藍色豎條紋襯衣和深色直筒修身牛仔褲他穿起來最好看,而且因為褲子在打折所以這一身衣服才三百出頭,這樣他還可以再買雙鞋,完全沒有超出預算。
“這色兒太嫩了吧?”野馬站在更衣室門口跟我扭捏了起來,“我沒穿過這麼淺色的衣服,我覺得還不如我剛才穿那件T恤呢。”
“你趕快把你那破T恤扔了吧,這身才適合你,而且這顏色顯得你特乾淨。快出來,我要去那邊看看。”溜達了一下午現在看野馬終於選好了衣服我也就放了心,於是想要再在這裡轉轉,剛才我看見幾件T恤好像還挺適合嚴默的。
結果野馬聽我這麼一說卻著急了:“哎哎哎,你別急著走啊,等我把衣服換了的。”
“別換了,就這麼穿著吧,比你剛才那身好看多了。”我的心已經飛了,催著野馬說到,“快點兒!”
“哦!”野馬極不情願的抱著他原來的衣服從更衣室裡走了出來。
“嗯,真帥!”我幫他把襯衣拉平,然後推著他說到,“快去結賬!記得把吊牌摘了。”
如今的野馬才真的可以稱之為“帥”了,就連收款臺的小姑娘都一個勁兒的衝野馬放電,完全不顧忌野馬的身邊還有我這麼一個女伴兒在。
不過野馬還有許多小細節需要改造,但是這種改造恐怕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