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6部分

的陌生,撥開一層層人流,卻是越來越遠的距離,越來越慌亂的不知所措。

“宛西,宛西。”他在人群中掂高腳尖,揚聲呼喊道。

不遠處的鬱宛西在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看到在人群中慌張而茫然的邵士森,彷彿丟失了一個不足歲孩子般的緊張與害怕,鬱宛西遠遠地看著,心裡漾起層層波瀾,泛著感動和酸楚,遺忘的記憶是不是一種遺憾?找不找回又有什麼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他們一樣珍惜著,愛著。

鬱宛西慢慢地走近她,站在他的身後,她伸手從背後抱著他,身體緊緊地與他相依,慌亂的邵士森一下定住,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任由這熟悉的幽香隨風緩送入鼻,享受這此時此刻的溫柔寧靜。

入夜,春風輕蕩起每一層漣漪,鬱宛西衝完涼遲疑著從洗浴間出來,身上套了件從家裡帶來的居家睡衣,溼在反覆地擦拭下慢慢乾透,披散在肩頭,邵士森正危襟正坐在房間的沙上,看她出來,有一絲看不見的慌亂閃過,站起身,說道:“你早點睡吧,明天我們再去湖邊逛逛。

在邁開步子時慢了一拍,只是妄想,但還是奢望這時她能留下他,剛才在開了兩個房間後,他恨過自己的虛偽,可是又不得不尊重她,恪守君子之道,不管以前他們到底如何愛,如何恨,現在她對他是空白的陌生。

一縷春風從敞開的窗戶中明晃晃地吹蕩,泛起的漣漪如一陣波濤洶湧在心中,她顫抖的指尖勾住他燙熱的手指,低頭去摸索他的掌中痣,她的聲音低低的,卻如那縷縷的春風甜柔似水:“我們不是夫妻嗎?你別走了。”

他回頭看她,她的臉上泛起層層紅暈,低著頭,只是認真地看他掌心裡的痣。

他躺在她的身邊,她的手還是握著他的手,十指緊緊相纏,他手心裡的溼度溫溼了她的手心,他側過身,微微偏頭,他們的氣息在緊密的空間裡彼此呼吸,再微微向前一湊,雙唇相觸,她沒有動,他輕輕開啟薄唇,掠奪她的那抹粉色柔軟,他的舌頭劃過她的齒間,流連在她的唇香中。

他們的吻從開始的輕輕溫柔變成後來的狂意掠奪,她在不安與渴望中輕輕蠕動身體,想推開他,卻不由自主地將他抱得更緊,他的手一直與她的手十指相繞相纏,他掌心的痣烙到了她的手心,深深的印記之後,相融於一體。

………【第167章風波】………

似是下了一場連綿的春雨,溫柔而細膩。

微微的汗涔濡溼了彼此的身心,她的頭枕在他胸口上,用手指在他的心口上描摹著心狀的圖形。

他拿起她的手指,輕輕啃咬,問道:“你早上許的是什麼願?”

她又畫了一顆心與心交疊穿過,她溫柔地回答:“我們在一起。”

他將她抱得更緊了,肌膚相隔間,彼此緊緊相貼的心是那麼真實地跳動。

這個春天姍姍而來,卻將永恆留下,只是沒想到在經歷一場又一場的破碎後,依然相信天荒地老,相信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短暫的旅途匆匆結束,而他們相握的手更加緊密,毫無間隙,他以為他們之間已足夠堅強,不再脆弱。

這幾天他上班極其高興,臉上漾著由衷的幸福,偶爾會像大男孩般哼起甜蜜的曲調,在自我陶醉時竟不分場合地笑出聲,幾個熟絡的經理與他打趣,調侃,他也不溫不惱,溫笑迎對。

老闆心情好,員工自然也高興,而唯有站在門外的應書靜看著邵士森陶醉傻笑的表情,心裡如蒙上無盡的黑暗,難道失憶的鬱宛西就是他要擺佈的幸福嗎?那麼自己算什麼?幾年的青春,幾年的愛恨起蕩,難道只一句錯誤的空等就結束了嗎?誰又會甘心將錯付的感情收回,因為女子的青春是一去不復返的。

趁著邵士森在工作期檔,應書靜藉口開邵士森的車去年檢,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