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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一向由應書靜代勞,邵士森也不作他想,將車的鑰匙遞給應書靜。

應書靜趨著車開往這條熟悉的道路,車子在琪西花語門口停下,鬱宛西認得邵士森的車子,起身迎接時,卻下來一個妖嬈綽約的女人,一身簡練的職業裝在幹練中卻不失有致的身形,鬱宛西還在好奇中,應書靜已經推開了鬱宛西的店門。

踩著不下七寸的高跟鞋,倨傲的俯視鬱宛西。

“你是?”鬱宛西好奇地問道,對這個突然到訪的張揚女人沒有一點好印象。

應書靜一雙凌厲的目光自上而下打量此時溫婉恬靜的鬱宛西:“怪不得他現在那麼喜歡你,原來失憶也能改變一個人的性格,你現在更像鬱宛琪,他曾經的妻子。”應書靜看過鬱宛琪的照片,溫柔似水的鬱宛琪完全不同於倔強堅韌的鬱宛西。

“你這話什麼意思?”雖是簡單的一句話,卻是理不清的錯綜複雜,對現在的鬱宛西更是空白。

應書靜復又仔細看了看鬱宛西,說道:“聽說失憶的人會第一個想起最愛或最恨的人,那麼想起那個傷害你的人,難道你真的完全忘了曾經是怎麼傷害你,而你的丈夫是怎麼背叛你,背叛你們的婚姻?或者追溯到更早前,他是為什麼娶你,而你是怎麼嫁給他的?或者你回去翻翻你們的結婚證,是在陽陽出生後還是出生前?”應書靜的一句話都如青蛇的毒液般噴射,在咄咄逼人下鬱宛西只是立身站著,看著面前情緒失控的應書靜。

………【第168章因為相信你】………

剛打的趕過來的邵士森看著櫥窗前迎戰的兩人,果然如此,剛才他在冷靜後想到應書靜可能開著他的車去往的去處,不免心驚肉跳,鬱宛西現在是受不了任何的風吹草動,他們好不容易融洽的感情是經不起任何人的挑撥離間。

邵士森推開門,對立的兩人聽到聲音,雙雙回頭望向,邵士森憂慮的目光迎上鬱宛西茫然奇怪地眼神,心頭瀰漫所有的不安和恐懼。

“宛西。”他輕輕地喚了聲,汗溼的手掌按在她的肩頭濡溼了她單薄的衣衫,他的不安她看到了,卻不懂他的不安是因為面前這個女人說對了嗎?那麼她剛才說了是什麼,他為什麼娶他?她又為什麼嫁他?難道不是兩情廂願的愛情嗎?還有陽陽,她剛才提到了陽陽,提到了鬱宛琪,她的姐姐,是在說另一個故事嗎?她的腦子裡是嗡嗡的茫然,隻言片語根本串聯不起所有複雜的故事。

鬱宛西只是靜靜地看著邵士森,他的憂慮,他的不安好像上一次那個叫葉蕭岑的人出現時那般,那麼,或者這個應書靜和葉蕭岑是一樣意義的存在嗎?

邵士森回頭望向應書靜時,溫柔的目光變得冰冷生硬,清晰吐字:“你不是開車去年檢嗎?來這裡做什麼?我記得我很清楚的說過無論你做什麼都得不到你想要的,為什麼還是這樣做?”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懂嗎?”她從來都是敗兵降將,所謂的自尊和驕傲早已在這個人面前一敗塗地,到最後,他有何必多此疑問,她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我不懂,不懂你明明知道得不到卻還要飛蛾撲火,自取其辱,自求毀滅,不懂你溫柔文雅背後怎麼可以會一次次用奸詐的小人手段,這些都是你和葉蕭岑的計謀嗎?和他同流合汙,難道要的只是寧可玉碎,不可瓦全的破碎結果嗎?”邵士森從來沒有和應書靜開誠佈公地談這番話,在工作上,她跟了他這麼多年,他從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創業者到現在的小有成就,她見證他每一步的艱辛,見證他每一步的成功,他對她即使從未有過男女之愛,更無法給予他想要的,他一直保持與她的距離之外,在薪酬上補助給她更多,他自問她沒有對不起他,可她卻聯合外人要整垮他,

應書靜的眼睛不知何時塗上一層輕霜,慢慢地浸溼開來,陌生地望著面前的邵士森:“十年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