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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她走來白了我一眼,然後兩眼在院子裡找了半晌才發現一塊大得令她滿意的木板來,撿來隨手扔在地上,很是不領情的一腳踢開我送來的凳子,一屁股落在了板子上盤腳而坐,自有那麼一股子不羈的味道。

“你怎麼想著過來了?”

我問她,她卻指了指我肚子,“該生了吧。”

低頭自是一抹滿足的笑顏,“嗯,下個月就是預產期了。”

她揚眉亦是一臉的欣慰,“那還不錯,時候挑的挺好的。”

我眼珠子一轉,好笑似的問道,“你什麼時候學看相了,還時候呢?要不要以後幫著算算生辰八字啊……”

“我和徐司佑離婚了。”

這才注意到郝琳嘴角那掩不住的隱隱笑意,驚喜之後我送去一記白眼,嘟囔著,“你那戶口本上寫著離異就這麼高興啊。下次可就是二婚了!不值價!”

她歪嘴輕輕一哼,“蘇麥寧,你心裡是偷著樂吧,孩子可是能夠正大光明的上在徐司佑的名下了,得多謝我哦。”說著她動了動身子換了姿勢,頗為自豪的炫耀著,“你是不知道,我成天在那群人面前唸叨著,徐司佑哪怕身無分文都會跟他到死的。於是,他們急了趁著徐司佑還有點資產的時候要了幾千萬,離了!”說完,她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可你知道麼,在我領上綠本的第二天,瑞豐曝出謝解拿的那份遺囑是假的!郝家人的臉啊……一個個比我的離婚證還綠。”

那該有多爽快啊!但是,郝琳真的開心嗎?

“用一生來做賭注,就為了看他們追悔莫及的臉,值得嗎?”我問她。

她止住笑意偏頭望來,無謂的挑了挑眉,“以前覺得不值得,現在呢……挺好的。至少,他們不會再在我身上打主意了。就像你說的,二婚,掉價了!”

嗯。

我微微的點了點頭,似贊同又否認,“和謝解呢?還有可能嗎。”

“沒!”果斷回答後郝琳自那塊板上起身,拍了拍屁股,灑脫的告別,“走了!”

急切而慌亂的步伐很有逃跑的嫌疑;只是,郝琳是個笨逃犯,也是可愛的俏女人。

就在我坐在椅子上又呆了五分鐘後,老舊的大門又響了起來,她斜倚在一側很是不爽的說著,“這到底什麼路啊,繞來繞去的,看得我眼都花了。”

我噗嗤的笑了出來,原來這麼牛掰的女人居然是個路痴,但家裡沒人爸媽正好有事兒出去了,只得我出門送她。郝琳倒是害怕,生怕我這快足月的身子一不小心就出了狀況,大嚷著自己開衛星地圖算了。

“孕婦也是要運動的。”我笑著慢慢起身一步一步朝著大門走了去。

其實鄉間小路總就那麼一條,但郝琳進來時心血來潮把車停在了大路邊上,自己胡亂踏出了一條路來到我家,如今正兒八經的走大道倒是失了方向。

不過也好,我趁機問了問,如今謝解如何。失了“謝承均的遺囑”他最多隻能分到一半的瑞豐,但徐鵬飛倚著自己這麼多年的根基,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他從集團裡趕出去,最終也是一無所得。

“連同我,誰都沒想過謝解會造假遺囑,事情被徐鵬飛曝光後,他失了不少的信用。徐鵬飛本沒有對他窮追猛打,但是謝解不甘,到處拉攏人使絆也好重傷也是始終跟徐司佑他們父子作對。”以卵擊石,可說的就是謝解這樣子的。

“徐司佑呢?”我想知道徐司佑是怎樣的態度,也與徐鵬飛同流合汙嗎,將原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佔為己有。

這一問,郝琳倒是笑了,連帶著用不可置信的表情對我描述道,“你能想象到嗎?不聞不問,只做自己的事兒,不參與不多言甚至我都懷疑他身上有了奴性。”

相較於郝琳的訝然不同,我似乎察覺到了徐司佑的目的,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