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呆,我兩次叩響玻璃提醒他,都不見有絲毫動靜。
多日不見的謝解憔悴了不少,我自責的想著是不是上次的話說得有些重。或者要不要補救說下郝琳還戴著他們的情侶手鍊?
算了,我又搖了搖頭,郝琳將話說的那麼直白,給他最終會跌回深淵的希望嗎。
“麥寧……”
“誒?”聽筒裡終於傳來了聲音,慌忙抬頭努力笑得燦爛,“你怎麼了?生病了嗎,對不起啊最近事兒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