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雙喜閉了嘴,不敢作聲了,又向羅二郎望去。
老夫人一拍桌子:“雙喜,你現在不說實話,等查出來,那可就不一樣了。”
雙喜身子一抖,再看羅二郎一眼,心一橫道:“回老夫人的話,二公子……二公子有時心中苦悶,是會喝些酒——”
“放肆!”羅二郎氣急,伸腳踹去。
雙喜不敢躲,緊緊抱著頭,心中卻堅定了。
他才跟了羅二郎,本來就沒有什麼主僕情誼,且這位主子喜怒無常,心情不好了就拿他出氣,至今他身上還有淤青呢。
“住手!”老夫人喝止,“把雙喜帶下去吧。”
等雙喜出去,她看向丫鬟:“你說二公子欺負了你,又有什麼憑據?總不能哪個丫頭有了身孕,都可以往主子身上賴。”
“老夫人,婢子絕不是這麼沒臉沒皮的人。”那丫鬟砰砰磕了幾個頭,從懷裡掏出一物,“這是那日婢子情急之下,從二公子身上扯下來的。”
老夫人使了個眼色,紅福過去把東西接過來呈上。
淡黃色的棉帕子包裹著一塊雙魚玉佩,正是羅二郎常戴的。
老夫人失望的嘆了口氣,示意紅福把玉佩拿給羅二郎看。
羅二郎緊緊捏著玉佩,厲聲道:“賤婢,你是如何偷來我的玉佩?”
“夠了。”老夫人擺擺手,“二郎,你太讓祖母失望了。科考失利,本不算什麼,有幾人在你這個年紀金榜題名的?可你看看後來你做的這些事,為兄不仁,為子不孝,為人不義!實在是丟盡了國公府的臉面!”
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羅二郎,老夫人深深嘆口氣:“你母親才過世,你就在她墳前結廬而居,守孝三年吧。至於科考,以後也不必去想了,省的將來有人拿此事做文章,錦上添花不成,反而連累國公府的名聲!”
羅二郎臉上血色一下子褪盡,比雪還要蒼白:“祖母,您不能——”
他一句話沒說完,就覺得喉嚨一甜,在老夫人淡漠的表情中,噴出一口血來。
就這樣,羅二郎悄無聲息的搬出了鎮國公府,那丫鬟則被落了胎,打發去伺候嫣娘。
北方傳來急報,派去支援的那位將軍外出巡查時不小心跌進了冰窟窿裡,撈上來已經氣絕身亡了,北冰城危在旦夕!
朝會上,昭豐帝摔了摺子質問,滿朝文武竟推不出一個合適的人選來。
昭豐帝臉色鐵青的回了書房,胸悶氣短之下傳了扶風真人。
一吐煩心事,扶風真人來回踱步,似模似樣的掐指一算,道:“恭喜皇上!”
昭豐帝冷著臉:“何喜之有?”
“破軍入廟,主開疆拓土,只要讓破軍星前往,定能力挽狂瀾。”
昭豐帝身子往前傾,有些急切:“破軍星何在?”
扶風真人微微一笑:“這破軍星一直伴在帝星左右,能助帝星化險為夷,且光芒新生,必是青年。”
幾乎是在扶風真人的話一說完,昭豐帝腦海中就閃過一個人,且越琢磨越肯定,連煉丹的事兒都忘了問了,急召了羅天珵入宮。
第二日,聖旨就下來,封羅天珵為定北將軍,兩日內率軍出征。
鎮國公府的氣氛一下子就緊繃了起來。
滿府的人從上到下都在忙碌著,溫氏匆匆登門,抱著甄妙哭天抹淚。
“我苦命的妙兒,你這先是守孝,再是世子出征,什麼時候才能有一個孩子傍身!”
甄妙聽得嘴角直抽,等溫氏哭夠了,遞了帕子讓她擦臉,安慰道:“娘,現在我擔心的是世子的安危,至於孩子,該來的時候總會來的。要是女兒真的不能生,因為要守孝,反而能緩解幾分壓力。”
溫氏一聽,哭的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