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你還不快動手!九皇子就當沒看見,故意轉過臉去探著頭看那背上的傷口,一雙朗眉擠在了一起,驚聲叫道:哎呀,毒已經擴散了,這可怎麼辦?我們身上都沒帶解毒的藥,七哥身上的毒要是不吸出來,再過不久,怕是要滲入五臟六膀刀,
漫夭皺眉,她看那血色已經恢復了些正常的紅色,應該沒大礙了啊!怎麼聽九皇子的口氣,側像是嚴重了?她對毒術向來沒有什麼研究,聽這一嚷嚷,心裡就有些慌了也顧不得多想。所謂關心則亂,她已不能用正常的思維來思考事物。連忙走了過去,別的不懂,但如何吸毒她還是知道的。九皇子見她信以為真,轉過頭去頗為得意的揚著唇偷笑,似乎在說,看你這麼聰明的人也有上當的時候吧!
宗政無憂挑眉瞪了他一眼,“你沒事出去守著洞……”
洞。被石頭堵住了,不用,“不用守三字沒說完,九皇子已接收到宗政無憂眼中警告的訊號,他笑容僵住,忙住了。”換了另一種神情,眼中不無委屈,卻是連連點頭道:“好,我去我去,反正我也不冷是吧,出去吹吹風涼快涼快也好!”說罷抽了抽嘴角,很快便消失在他們的視線。
漫夭見他那般委屈又不敢言聲的模樣,不禁好笑道也就你能欺負得了他。
宗政無憂扭頭看她,她笑得那般明快,比然間似是回到了那些日子裡,他們三人說笑的情景。他看著看著便出了神,漫夭收斂心緒,伸手欲替他除衣清理傷口,宗政無憂忽然醒過神來,就躲開了她的觸碰。
不必勞煩。他挑了挑眼角,垂眸,故作冷漠。
漫夭知他定是為上一回她所說的話而彆扭。心知現在也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先把他傷口處理了要緊。她皺著眉,看他明明傷得那樣重,痛到眉心直抽還極力裝作沒事人的模樣,那般彆扭拒絕她的幫忙,不由心疼又有氣她不客氣地拽住他,動作少有的粗魯,宗政無憂皺眉,望過來的目光微微閃過一絲詫異。她一眼瞪回去,就扒了他的上衣,那溼漉漉的衣裳蹭到傷。”宗政無憂身軀一顫悶哼了一聲,漫夭無奈嘆道:你還知道疼啊!說著就撿了幾根柴火,在火堆旁搭了個架子,將他的衣服晾上。
宗政無憂別過臉冷哼一聲,道:‘我疼不疼,與你有何干系?你幾時在意過?”這點傷痛算什麼,那無數個睜眼天明的夜裡,一想到她正躺在別的男人懷裡,心就痛到抽搐,那才是最讓人難以忍受的煎熬。
漫夭一怔,看了他兩眼,沒說什麼,轉到他身後,望著他傷口處翻卷的血肉,胸口窒悶,心痛難言。正欲扶著他裸露的肩背,替他吸出毒素,但宗政無憂卻彆扭的轉開身子,一副死了也不用她多管閒事的模樣。
漫夭蹙眉,對他這孩子般賭氣的彆扭方式,鬱悶不已。自己的身子怎麼都不知道愛惜,受了這樣重的傷,還鬧什麼彆扭?也不知道那毒到底嚴不嚴重,他不說,她心裡一點譜都沒有。
轉過去。”她口氣微硬,宗玫無憂斜眼看她,皺眉,毫無動作。
漫夭見他如此不配合,心中又急又氣,脫口而出道你不是我,你怎知我不在意?你又何曾真正瞭解過我內心的感受?”她一句話沒說完,淚水已蓄滿眼眶。她連忙抬了抬下巴,在他怔愣之際,一把推過他的身子,對著他精壯的身軀,俯下頭去,唇就貼在了他的傷口處。
宗政無憂還沒從那句話裡反應過來,被她這樣一吸,身軀猛地一震,瞬間僵硬似鐵。她的唇柔柔軟軟的,輕輕一貼,似乎將他這些日子以來全部的痛都吸走了,那樣微妙的感覺,令他體內如火狂竄。他強力壓制著自己不去回想那曾經有過的美好,就僵直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就怕有些東西一旦喚醒,便一發不可收拾。他耳邊還回蕩著她的那句話,她說:你不是我,你怎知我不在意?你不是我,你怎知我不在意?她在意嗎?她不是那麼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