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振覺得有些弄不清狀況了,他古怪的看向青河,問道:“老友,你……你這是為何,犬子怎麼能受得起你的大禮!?”
說著,邢振覺得身上有些冷汗,趕緊對邢銘喝道:“混賬,青河先生向你行禮,你也敢受?還不趕快起來回禮!?”
邢銘不由露出了苦笑,他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欠奉,體內經脈中儲存的那點靈力,早就消耗一空了,此時就是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起不來了!
見兒子的樣子,邢振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小子難道就不知道,他這樣做,完全就是不給人家臺階下!?
邢振氣的就要訓斥,卻被青河給攔住了,“邢振老友,千萬不要責怪二公子,以二公子的大才,足以當得起青河這一拜!”
“什麼!?”邢振覺得今天腦子有些不夠用了,自己的這個兒子,雖說武道天賦不錯,可是現在………他竟然能當得起青河一拜?就算是自己,也沒這個資格吧?
“老友別急!”青河深深一嘆,轉身看著那套鎧甲,突然暴喝一聲,渾身立刻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一拳閃電般的轟在那套黝黑的鎧甲上。
“不要………。”邢銘剛想阻止,卻發現已經晚了,青河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根本來不及阻止!
“砰!”的一聲,青河的拳頭在接觸到鎧甲的那一刻,就突然感覺一股大力如果重錘般狠狠的砸在了自己的拳頭上,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青河老友!”邢振大驚,趕緊過去扶起青河,震驚的問道:“老友,你沒事吧?”
青河苦笑著搖了搖頭,臉色蒼白無比,剛才那一擊,讓他的血脈執行有些不暢,但卻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只要修養幾天就可以恢復了。
可是讓青河震驚的是,那套月甲的威力,實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儘管青河已經儘量的高估那套月甲了,把他想象成十二級月甲,可是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還是大大的低估了這套月甲的威力!
原本青河也只是想試一試這套月甲的效果,卻沒想到,竟然會是如此的可怕,那如同重錘般的重擊之下,讓他直接就喪失了戰鬥力,威力竟然可怕如斯!
這時,青河也不由苦笑,自己怎麼不問明白,這月甲上的魔紋,到底是用來防禦的,還是來攻擊的!
“混賬,還不趕緊給青河先生道歉!”邢振感覺臉上有些過不去,怎麼說青河也是邢銘的長輩,竟然在這裡被鬧得灰頭土臉的,如果是放在一個自尊心比較強的人,恐怕他與青河的關係都要受到損傷!
青河立刻擺擺手,笑道:“老友,你就不要責怪二公子了,不但不能責怪,反而應該好好待他啊,老友,青河真的羨慕你,有一個好兒子啊!”
邢振有些納悶的看著青河,就算再是個軍人,性子再怎麼耿直,他也明白了青河對兒子的態度,到底代表著什麼,古怪的問道:“老友,你的意思是……”
青河苦笑道:“老友,你是坐擁寶山而不自知啊,二公子製作的這套月甲,雖然看起來只是一級,可是威力簡直堪比十級以上的月甲!”
“什麼!?”邢振真的震了,他驚異的看向兒子,眼裡還帶著不可置信的神情,這臭小子,什麼時候成了月甲師了?而且還不聲不響的成了宗師級的月甲師?
看到父親的目光,邢銘就只好摸著鼻子苦笑,此時他也能站了起來,朝著青河施了一禮,道:“前輩,是小子冒犯了,不過,小子還只是一個剛入門的月甲學徒罷了,今天的事情…。。還請前輩保密!”
青河立刻點頭同意,邢家的事情,他當然知道的十分清楚,或許這位二公子本身就是因為在武道上的天賦,才被人給下了毒手,如果再讓別人知道他是月甲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