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而是向代表「金」的黃色光線偏了不少,還在緩緩顫動,彷彿被遙遠的地方一根絲線緊緊拽著,正要與法陣角力。
談東樵道:「傳聞汴陵有七百年財脈,是否與此有關?」
「財脈乃天生地養,在五行之內。此地金氣大盛,五行混亂,應是人為,而非天給。」他瞪大眼睛:「我那皇帝表兄天天惦記著汴陵稅款,收上來的都是杯水車薪,天下財富卻源源不斷地往汴陵匯聚,原來是有老五在此作祟。」
談東樵看他一眼:「這不是一般的老五。」他深思地凝望著五行法陣,「可知是個什麼法陣?」
「應是個聚金法陣,但在此地經營多年,究竟是如何養陣,又是如何影響汴陵財脈,現下還不明朗。這幾日我在汴陵各處走訪一番,看能否找到陣眼,但這事是個細工夫,急不得。」韓抉嘿嘿一笑,「難怪你指名要我親自過來,換了別人,兩三年也未必能摸清法陣的名堂。老談,你在汴陵待了數月,老實講,是不是已經查到了這聚金法陣的陣主?」
談東樵點點頭,掏出一塊骨片:
「這陣主在汴陵佈局兩百餘年,根基頗深。蘇玠之死亦與它有關,乃至吳王府也脫不了幹係。」
他將蘇玠偷出這片枕骨的前後因果與韓抉詳細一說,又道:「我疑心,澄心觀下便是聚金法陣的陣眼之一,而這些人類枕骨與作為祭品的老五,都是養陣的必備之物。只是這一片枕骨,不知有什麼特別,為什麼蘇玠竊走它之後,那號稱妖尊的老五會如此震怒。」
韓抉嘿嘿一笑:「這些彎彎繞的東西我不懂,我只管找陣眼,破法陣,查案之事,還得你來。」
「破陣之事,還需從長計議。叫你來,一是為了勘探法陣,而是吳王府與法陣主人頗多牽扯,正可借你的身份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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