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石渠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幾乎要把頭埋到膝蓋下面去了。嚴衍看不下去,道:「石兄,怎地這樣侷促?」
石渠勉強抬起頭,目光與那姑娘一觸,立刻收回,裝作向擂臺上張望。
姑娘道:「石公子和這兩位公子認識很久了?」
石渠彷彿被雷劈了一般彈了一彈:「只是初識,初識。」
「哦?我聽嚴公子口音是京城人氏,不知來汴陵是做生意呢還是尋親?」
石渠張嘴欲答,忽然發現自己與嚴衍相處了幾日,竟然對他一無所知,於是也轉頭問:「是了,嚴兄,你來汴陵是有何事?」
說起來,他對這位嚴先生一味感激崇拜,連人家的家門身份都沒問清楚過。又或是他問了,對方說了,他卻沒有記住?
嚴衍深深看了姑娘一眼。
「在下在京城崔氏錢莊做過幾年帳房,因得了寒病,大夫建議遷往南方休養。久聞汴陵繁華,便想著來此小住數月。」
石渠甚是失望地「噢」了一聲。他本以為嚴衍是什麼有秘密身份的江湖俠客,世外高人,沒想到卻是個乏味的帳房先生。不過……
「嚴兄,你一個帳房先生,怎麼功夫這麼好?」
「商場多見利忘義之輩,我也只是習了些防身的技藝,算不上好功夫。」
「那天我在赤峰寨被攔路打劫,十幾個蒙面賊人圍上來,你連劍都沒拔,嗖嗖嗖幾下就把賊人趕跑了,這還不算是好功夫?」
姑娘笑盈盈的神情終於出現裂縫,皺起眉看向石渠:「你被打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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