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變化甚大,導致她一走出去,巧合的撞上了童桐,卻讓對方大吃一驚。
模樣也說不上多美,就是那小模樣……用網路語來說就是萌,不說話的時候,一雙大眼睛兀的睜著,比那貓爪子還要能撩動人心。
總之,這可比將自己裹的嚴實陰鬱,戴著一副醜陋的眼鏡要好看太多,以至於讓童桐和接著走出來的韋宓大吃一驚。
“還有半個小時,桌上有瘦肉粥,廚房有熱好的牛奶。”
許清大概的說話,整了整偏大的帽子,拉開門離開了。
童桐和韋宓以最快的速度將早餐解決好,再看時間發現只有十五分鐘了。
童桐將喝完牛奶的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發出一聲大響,“該死的,她一定是故意的!”
明明時間來不及了,明明知道她起晚了,還做這麼還吃的早餐,這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想讓她遲到。
其實許清想法很單純,既然答應了做三餐,那就得嚴格的每天都這麼做,至於故意讓兩人遲到什麼的,她不是提醒了還有半個小時嗎?這早餐吃不吃是她們自己的選擇,這可和許清無關。
韋宓將杯子放下,一隻手揉著肚子,一邊換好鞋出門。
雖然知道許清可能沒那意思,想來童桐也只是抱怨一句發洩怒火而已,但是她莫名覺得許清這人看著老實,其實是個自然黑。。雖然找不出錯處,許清確實提醒了她們只有半個小時了……還是很想將許清抓回來打一頓怎麼辦?
韋宓邊走邊眯著眼睛算計著什麼。
童桐和韋宓倒底遲到了沒有許清不清楚,她倒是按時到了集合的地方。
大家自覺的排好隊,由著教官將隊伍帶進了訓練場。
首先,她們進入了一個龐大的田徑場,中間是人造的塑膠草地,然後外圈是塑膠跑道。
她們進來的那扇門似乎是唯一的入口,待人全部到齊,那扇門就徹底的關住了。
田徑場往上是緊緊相扣的建築,和s大外面的貴氣不一樣,這些建築頗為普通,也不高,約是三層。
眾人疑惑,這些房子究竟是做什麼的?為什麼s大會有這些房子?聰明一點的就已經聯想到了,會不會,這些房子和她們的軍訓有關?
許清沒有了眼睛和頭髮的遮擋,感覺非常不習慣,下意識的,將帽子一點點往下拉,直至遮住了大半的臉。
站在隊伍前面的教官,從背影上來看甚至有些纖細,沒有一般軍人的虎背熊腰,身體筆挺,如一把將要出鞘的劍。
突然的,他轉過了身,眾人才真正的看清對方的模樣,濃眉大眼,嘴唇厚薄適中,俊朗中帶著無法忽視的嚴肅。
“最後一排右邊第三個,把頭給我抬起來,還有你的帽子,怎麼戴的?你難道沒戴過帽子?戴帽子這種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你還能做其他什麼有用的事情嗎?豬腦子!”
閉口的時候還是嚴肅的長官,軍人,一開口就是對年輕人來說再刻薄不過的話,若是衝動一點,血氣方剛的話想必會毫不留情的頂回去,或者更嚴重的打起來。
班上其餘的39人,眼神刷刷刷的看向了許清,教官說的就是許清。
許清感覺到了眾多的視線,不自在的抿抿唇,不用數她此刻也知道那人說的是誰了。
就在許清猶豫著該怎麼辦的時候,頭上的帽子被人一個大力的扯掉了。
許清抬頭一看,正是那個教官,此刻正站在她的面前。
教官沒想到被帽子遮了大半臉的人會是這個樣子,小小的臉就他一個巴掌大小,眼睛大大的,睫毛像刷子一樣,面板又白又細膩,看起來有些脆弱,他升起一股,自己用力的碰一下這個女生,就能將人給碰碎了,而且對著只到自己胸口的女生,頗有一種欺負小孩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