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眾人看向許清的眼神中不少是帶著憐憫的,這個教官看起來那麼兇,甚至不敢保證對方會不會也對女生動粗。
許清垂垂眸子,低著頭道歉道,“對不起。”
她知道對方雖然言辭刻薄,自己卻也是同樣有錯,只好道歉。
教官見許清這麼乖巧的開口就道歉,再加上是一個嬌小脆弱的女生,若是皮厚的男生他可能會做點別的立立威,但是如果是這個女生的話還是算了吧,先不說他不打女生,再著這女生看起來不是一般的脆,那面板像是瓷器一般,一碰就碎了。
這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就這麼揭過了,教官接著介紹了自己,嶽山,今年24歲,是接下來一個月負責帶她們的教官。
一番簡單的介紹下來,她們知道的資訊只有教官的名字和年齡,多的就不得而知了,甚至教官是哪個軍隊的,是什麼地方的人都不知道。
看來這軍訓確實神秘的很。
嶽山,許清想著,似乎這是一座山峰的名字?不過姓名奇葩的多了去了,這也不算什麼。
嶽山第一句說的話給人印象太深,眾人適中覺得這個教官是非常不好相處的,都各自小心謹慎了起來。
嶽山看著一眾半大學生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但是臉上冷硬依舊,嚴肅的讓人心也跟著提起。
第一天的軍訓不出所料的,就是站軍姿,走正步,從上午到下午,除了吃午飯,就沒有一刻停止過,眾人怨聲載道,有柔弱一些隊伍女生甚至哭了出來,但是教官絲毫不為所動,一絲不苟的帶頭這麼在前頭做著示範。
許清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下去了,平時少鍛鍊的她,這麼一天站下來,就像是要了半條命。
其實嶽山在眾人站了快堅持不住了,先是十分鐘,然後十五分鐘,二十分鐘,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總會在她們瀕臨崩潰的時候要求她們休息一會兒,放鬆一下肌肉,但是總得來說,這一天就是在站軍姿和走正步中度過的。
最後一次演戲,嶽山似乎覺得滿意了,這才讓眾人再站十分鐘就解散。
許清不知道周圍其他班的人是什麼樣子,是否也是如她們一般辛苦,有一個如此嚴肅的教官,因為隔得遠,強度練習下無暇他顧,所以也不得而知。
許清最終還是沒有支撐住,在第一天的軍訓中,最後幾分鐘前,她眼前一黑,就什麼都看不清了。
許清是在一片消毒水瀰漫的地方甦醒的,不用想,這應該就是校醫務室了。
奇怪的是,她一睜眼,就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就坐在她的床邊。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許清由著對方將她扶起,耳邊響起淡如空氣,柔如微風,清洌如泉水的女聲。
“還好。”
過了好一會兒,許清才遲鈍的回了對方的話。
“你好,我是yolanda,是目前的副學生會主席,二年級金融系,你的學姐。”
yolanda優雅而又溫和,不帶一絲疏離的看著許清,那眼中的溫柔,讓許清有著對方深愛而寵溺著她的錯覺。
“你好,我……我是許清。”
空氣中沒有一絲凝窒的氣息,反而透著一股子溫馨,想來是yolanda的笑太過溫柔的緣故,一個高尚的人能將簡陋的房屋變得有韻味,一個溫柔的人能將空氣都變得柔和。
“許清……因為你比較體弱,第一天的訓練都沒有安然度過,你昏迷了五個小時了。”
許清看了眼窗外,的確,天色已經黑了。
“s大的軍訓比你們想象中的要不簡單……”yolanda突然帶有警告意味的說道。
“嗯。”第一天就是那種強度,確實是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