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逆臣嚇昏了頭了。訊號被遮蔽,我對當時的情況一無所知,不問清楚怎麼和臭老頭抬槓呢?”
“……”
芙洛拉雖然心裡明白他說的很對,但仍忍不住想要踢他的衝動。可考慮到還有別人在看,她忍住了,在埃德爾利佐的攙扶下進入了覲見室。
剛剛從一場驚心動魄的戰場中脫險,芙洛拉哪裡能料到,一場始料未及的戰鬥竟再次打響。敵我雙方未變,仍是他們一方與老弗萊堡,只是這次戰鬥的地點,變成了女王的覲見室。
弗萊堡年紀大,臉皮也如樹皮一樣逐年增厚。他以實際行動解釋了“惡人先告狀”這一老話的含義。
受到召見的榮格與芙洛拉剛進入覲見室,便見到怒氣衝衝的老弗萊堡朝他們直瞪眼睛。
兩人當即就吃了一驚。他們料定這次證據確鑿,算是完蛋了的老弗萊堡再也掀不起什麼風波。可他現在怎麼會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出現在這裡,還一副他們欠了他的模樣?
證據在手,他們沒用多久就穩住了心神。可還未等他們向王座上的女王行禮,就被一臉愁容的她打斷了。她直接從王位上站起身,迎向芙洛拉,把她帶到自己身邊的位子坐下:
“芙洛拉,沒有受傷吧?……讓我好好看看你。”
“沒有大礙,只是腿上的舊傷又裂開了,您不必擔心……”
艾瑟拉姆將她從頭到腳細細打探了一遍,見沒什麼其他的傷處才鬆了一口氣,隨即問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啟動式的會場受到了襲擊,當時……”
芙洛拉正打算回答,一旁安靜如雞的弗萊堡突然又叫嚷起來:
“那些可惡地球人!渣滓!劣等民族!!!!!”他怒氣滾滾,把手裡的小柺棍在地面上敲得“啪啪”直響,“陛下!這些恩將仇報的地球人竟敢對公主下此等毒手,絕對不能輕饒了他們啊!”
………
……
啊?誒?什麼?他剛剛說……什麼??
老頭的無恥程度簡直讓人瞠目結舌。
雖然知道他的那張嘴能把黑的說成是白的,但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他還敢強行狡辯。芙洛拉和榮格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
而當艾瑟拉姆鄭重地點頭,表示要嚴查此事以便給芙洛拉一個交代時,兩個年輕人驚呆得簡直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陛下,萬萬不可輕信弗萊堡卿向您灌輸的說辭,”榮格首先反應了過來,一改平日裡那副流裡流氣的樣子,他義正言辭道,“此次事件雖與地球人脫不了干係,但主謀卻是弗萊堡卿。上一次的使館事件和此次啟動儀式上的混亂都是在他的指示下進行的,他連續兩次意圖謀害芙洛拉公主殿下……”
這下子輪到艾瑟拉姆驚訝了,不過還未等她聽完榮格的證詞……
“……去你的!臭小子!你少在那兒血口噴人!”
弗萊堡的臉憋得通紅,還未等榮格說完就氣沖沖地打斷他,指著他鼻子的手顫抖不止。
“在陛下面前你還敢這般無禮,”榮格冷笑一聲,“狡辯?你是老糊塗了吧。”
弗萊堡那灰燼一樣顏色的眼睛,此時倒像是死灰復燃了那般直冒火星。他恨得巴不得掐死紅衣的年輕伯爵,嘴裡低聲咒罵幾句。
“從一開始,就是你和地球方的反動分子聯手製造的圈套,企圖對公主殿下行不軌的行徑。使館那次且不說,這次啟動式倒是大排場,直接派出了機甲隊,”終於將對手徹底擊敗的榮格抑制不住得意的語氣,“如此明目張膽的逆行。說實話,我真想不明白,你居然還有臉站在女王陛下和公主殿下的面前?”
“我呸!”
老頭手裡的柺杖重重擊向地面。這行為稱得上放肆了,但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