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的一個任務。”
“姑。你不要這麼說。”言式微跪在地毯上,她握住言戰的手,這漫長的三天裡,一切匪夷所思都發生了,言式微不敢出房間的門,她怕一開啟門,就看到這座她賴以為家的宅子已經轟然倒塌下去……
“式微,你不要難過。”
言式微哽咽的說:“沒有言戰的言氏,還是言氏嗎?”
“這是最無奈的時刻,這是最壞的時刻,但我更想稱它是最好的時刻。只要善於把握,任何壞的時機,都會是最好的契機。對不對?”言戰笑了笑,她摸了摸言式微的臉,“你在言氏佔得股份不多,小賦我是用不著擔心,可你就不同了。我收購了一些能源公司,這些能源公司將來都會投入到我的環保計劃裡,我希望你,能代替我,完成我的環保計劃。短時間內可能會有虧損,但放長遠些看,收益是會倍增的。我已經和你父親談妥了,只要你在這份檔案上籤個字就行了,你負責這一塊,做好了,在言家也就站穩了。”
言戰將筆拿給言式微,言式微捏著筆,她紅著眼眶說:“姑,你知道我聽到你這番話的心情嗎?”
“簽字吧。把你安排妥當,我就放心多了。”言戰站起來,她拿著高腳杯,背過身去站在窗前,窗簾微微拉開著,她向外隨便瞧一眼,就能看到記者們在猛拍。
“姑,難道你不想知道我聽到你這番話的心情嗎。”言式微迅速的簽下名字,低吼道。
言戰看向言式微,言式微低聲說:“……就像當年大伯離世時的心情。”
“傻孩子。”言戰摸摸她的頭,抱住她安慰道:“沒事的。”
+++++++++++++++++++++++++半步猜作品+++++++++++++++++++++++++++++++++
三日未歸家的顧雙城手裡握著那條在言忱的遺物裡找到的項鍊——名曰【紅櫻】,她的反覆摔打著這條項鍊,弄得陸子曰都看不下去了,他從顧雙城手裡拽下項鍊,說:“我那位世伯不是給你鑑定過了嗎?這條是純血鑽,姚千山先生的作品,是真的血鑽,你這樣摔來摔去,一點都不心疼嗎?砸一下,就不知道砸扁了多少金條!”
“是麼。”顧雙城不以為然的說。
“要是我那位世伯看到,非得氣吐血。他還一直問我,你有沒有把這條項鍊還給博物館呢?”
“為什麼要還去博物館?這是在言忱書房的花瓶裡找到的,要還,也是還到言宅的東閣裡。”顧雙城捏了捏鼻樑,她合上筆記本,看向陸子曰,“你喜歡,就給你好了。”
陸子曰連忙將【紅櫻】如同燙手山芋一樣扔還給顧雙城,說:“我為你這條項鍊也查了不少資料,它真是文物,拿著也不能戴,戴了讓人瞧見就是犯法呢。”
顧雙城噓一口濃煙,“陸博士什麼時候怕犯法了?”
“我是要比那些守法說法的人更懂得法律。你珍藏可以,以後不要隨便一生氣就拿它出來撒氣,摔來摔去的。”
陳果端著果盤走出來,附和著陸子曰的話說:“摔來摔去是可以的,在我們家你可以拿出來顯擺一下,可是去了外頭,千萬不要把這條【紅櫻】拿出來,被警察叔叔逮進去可不好受,夠你坐好幾年了。……你們吃點水果吧,我看阮秘書在裡頭困得睡著了,你們倆要不要睡一會兒?我還懷著孕呢,你們倆就當著我的面,研究了三天殺人案,你們有沒有公德心?”陳果儘量讓自己用輕鬆的語氣說話,但她心裡真輕鬆不起來了,也許是她肚子裡的孩子越來越淘氣,現在連晚上睡覺心裡也覺得惴惴不安,一是擔心她孩子的爸爸陸子曰先生會受到這次大風波的影響,二是怕她孩子的乾媽顧雙城……陳果不敢再想,她指了指釘在牆上的那些照片,說:“你們研究出來了多少,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