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忙著拍照,拍人拍風景,笑得像朵綻放的花。
喬逸跟在他後面看著他,標準的護花使者一枚。
顧言予邊走邊和蘇黎聊著天,偶爾會牽牽他的手說幾句纏綿的情話。
春天果然到了啊,蘇黎如是想到。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什麼話說了,我愛你們!
☆、Tavern
三天假期唰一下就沒了,回學校那天幾個人都沉浸在這短暫的旅行裡一臉意猶未盡,坐在車上立即開始暢想五一和端午的出行計劃。
扯了一通之後秦妖孽一臉壞笑地看了看顧言予:“我剛就想問了,你裡面那衣服是蘇學長的吧?”
顧言予哦了一聲還沒說話,蘇黎就輕咳了一聲:“他衣服昨天釣魚的時候被弄溼了。”
喬逸裝作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哦……釣魚怎麼會把衣服弄溼?你們倆跳下去撈魚了吧?嘖,忙活了一下午,就撈了那麼兩條。”
於是蘇黎陷入了對昨天那場發生在河邊的事故的回憶,本來兩個人釣魚釣的挺好,不知道後來怎麼就趁著周圍沒人親到一起去了……春光明媚,風景獨好,情到濃處,一切就自然而然發生了,這好像也沒什麼不對。
But!令人覺得無法理解的是,正在倆人吻的難捨難分你儂我儂兩情正酣的時候,兩隻大白鵝突然從天而降,然後莫名其妙開始對他倆展開了襲擊。這兩隻鵝一定是單身鵝,顧言予這麼想著,一臉生無可戀的開始躲避著那充滿惡意的攻擊。
然後……然後顧言予同志在和那兩隻鵝鬥智鬥勇的過程中不小心一腳踩空掉進了那潭春日碧波里,痛痛快快體驗了一番什麼叫春水的洗禮。
那兩隻鵝立在岸邊看到這種畫面十分高貴的伸了伸脖頸,然後像兩個公主一樣邁著輕盈又歡快的步伐轉身走了。
顧言予顯然也回味起了那種被兩隻鵝支配的恐懼,覺得這種事情說出來有點不那麼體面,於是連忙轉移話題:“我還想問你們倆昨天去摘個草莓怎麼去了那麼久呢?”
秦柯根本不吃這一套,一臉坦蕩:“我們倆後來去種草莓了唄。”
蘇黎好奇寶寶臉:“種草莓?你們倆還去種草莓了?”
顯然蘇學長完全低估了這倆人不要臉的程度。
喬逸很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往下拉了拉自己外套領子,指著脖子下面那塊兒估計得一星期才能消下去的紅痕:“就這種,你們倆沒種過?”
蘇黎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一言不合就開車是吧?”
秦柯不屑:“你開得起來嗎蘇學長?”
顧言予嘖了一聲:“你們倆啊,還是太不瞭解他了,他不開車,他只開飛機。”
秦柯和喬逸一臉你他媽絕逼是在逗我的表情:“臥槽……真的假的。”
顧言予極其有頻率的點頭,正直的蘇學長露出一個迷之微笑:“你們說什麼我聽不懂。”
秦柯和喬逸異口同聲:“滾滾滾滾滾。”然後秦妖孽仍然不死心:“那二傻你就帶了一件襯衫?”
顧言予第一次發現秦柯在窮追不捨方面這麼有天賦:“我不想和你交流。”
於是秦柯轉而向蘇黎投去了熱烈的詢問目光,蘇黎面無表情打算拒絕這個問題。
秦柯半天得不到回應,盯著蘇黎盯到眼睛發酸,然後一臉委屈的哭訴:“小喬,他們倆太沒勁了!沒勁!”
喬逸笑笑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也不知道他倆瞎裝什麼正經。”
蘇黎和顧言予對視一眼,靈魂交流了一番,快速從對方眼中讀出了想跳車以及需要一副護目鏡的訊息。
秦柯感受到身後兩個人眉來眼去的磁場,迅速回頭。
蘇黎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很平靜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