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晚上把他沒溼的那件襯衣扯壞了。”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在床上。”
秦柯啊了一聲露出一副我就知道我一定會讓你說出來的得意嘴臉,十分意味深長道:“這樣啊……”
顧言予很是無奈地拍了喬逸一下:“喂,美人,你到底怎麼看上這個神經病的。”
喬逸瞅了秦柯一眼笑了笑,然後踩油門加速:“我和他同病相憐唄。”
蘇黎看著顧言予又帥出新高度的英俊側臉想,那可不是,誰和誰不是同病相憐呢,同病相憐,且無藥可救。
用蘇黎的話來說,四月是個被楊樹和柳樹射一臉的月份,校園裡漫天飛舞的楊絮和柳絮就像冬天的飄舞的雪花那麼熱烈。
Tavern開業的日子訂在了四月的尾巴上,幾個人忙活了整整一個月,除了上課之外的空閒時間都被填的滿滿的,裝修,進貨,添置東西,前期宣傳…事無鉅細,親力親為。
吃飯和睡覺都變成了奢侈的事情,幾乎每天晚上四個人都端著咖啡聚在顧言予家的客廳裡熬夜商討相關事物,有時候商量到太晚,秦柯和喬逸就直接窩到書房裡那張沙發床上湊合一夜。
蘇黎雖然和秦柯說過自己算是幫顧言予出錢,沒有意願加入,但還是抽出空閒時間幫了不少忙。而且他平時仍然會去做兼職,本來每天就已經又忙又累,晚上還堅持跟著秦柯他們一起熬夜開會,顧言予心疼他心疼得不行,勸又勸不動,只好每天早上起床把動作放到最輕讓他多睡一會兒。
這種日子終於熬到盡頭的時候,幾個人在店裡轉了一圈又一圈,看著這段時間付出的心血換來的成果激動得有些想哭。
Tavern這個名字是幾個人一起取的,來源於一首年代久遠的英文歌曲,小酒館的意思。那是他們終於結束了這段忙碌日子的第一個晚上,四個人下廚做了一大桌子的菜,飯後舉著酒杯坐在沙發上笑著鬧著,蘇黎開啟音響放音樂,歡快又帶著年代感的旋律就這麼流淌了出來。
There is a tavern in the town; in the town
在鎮上有一間小酒館,小酒館
And there my true love sits right down; sits him down
我的一生摯愛就坐在那兒,坐在那兒
And drinks his feels so merry merry leave
喝著小酒,如此快樂
And never; never thinks of me
卻永遠,永遠不會想起我
Fare thee well; for I must leave thee
再見,因為我必須離開你了
Do not let the parting grieve thee
請不要為這離別而傷悲
And remember that the
要記住
best of friends must part; must part。
最好的朋友註定要別離,註定要別離。
………………
幾個人舉著酒杯都噤了聲,歡快至極的旋律,歌詞卻透露著無奈的悲傷。是啊,一生的摯愛,最好的朋友,無論怎樣,都註定要別離吧。
顧言予看了看幾個人的表情切了歌:“幹嘛啊,都這個表情。”
秦柯喝光杯子裡的酒:“咱們的店,名字就叫tavern吧。”
蘇黎笑了笑:“為了紀念我們終將會逝去的青春友誼麼。”
秦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