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百合
清落沐浴過後正巧遇見了父親大人,他帶著一個綠色的開著花的藤箱,裡面應該是水果一類的東西,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王權家主進屋的時候正巧看見了東方淮竹在擺弄這一株陌生的花——百色的花碧綠色的葉放在桌上,若湊近了還會聞見花香,雖然不是很出彩但是也還不錯。
“他買的?”這種小家子氣的花在院裡是看不見的,會買下這花的除了近日出門的清落別無二人,他把藤箱放在桌上,裡頭有著名喚妃子笑的荔枝。
東方淮竹看著這個稀罕物又紅又豔,大大的圓圓的,一個又一個抱團在一起,可愛極了。
“是的家主,你這是又帶了什麼稀罕物?”東方淮竹拿起一個無師自通的用指甲破開殼,裡頭晶瑩剔透的果肉湊近了還可以聞見一個很好聞的果香,再看那果殼裡紫色的薄膜有著可愛華麗的花紋,一吃果然甜美。
只是畢竟沒有見過不知道里面還有種子她差點被噎到,也虧的細心仔細才沒有出事情。
“妃子笑?”
“一騎紅塵佳人笑,無人知是荔枝來。父親大人,你太讓人驚喜了。”
清落一身的水汽讓人一看便也知是沐浴過後,他一頭銀髮隨風飄蕩,如同沒有清洗過一般可是若細心便可發現髮尾有一些溼溼的。
許是因為剛沐浴的關係他的臉頰紅紅的猶如塗了胭脂比女兒家更為嬌媚可人,似乎沒有骨頭一般他極喜愛趴在桌子上,手一摸便抹了一個荔枝,吃的時候到應了一句詩:無語只低眉,閒拈雙荔枝。
低垂的眉眼精緻華麗,帶著一絲漠然,銀色的眼睛狹長的眼睛天生上挑的眼線不是正常人家,他剝得塊也吃得快不一會兒桌上便有一大堆紅豔的果殼,他特意留了好幾個隔日便用糖水泡了給東方淮竹。
這幾天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自己不對勁不停地回想關於那個人,身體也越來越懶,喜歡水一待在水裡便通體舒暢,後來乾脆便賴在北苑整天泡在水裡食慾也不是特別好,也不知是不是黴神光顧,近日來東方淮竹也是焉了,食慾不振噁心嘔吐要不是大夫看了不是懷孕他還以為她有了呢。
生活是多麼變化無常呀,一件小小的事情可以辦壞你也可以成全你,意外發生在一個平常的晴朗的下午,那天的而天氣很好,好極了,好的清落從深山之中出來之後汗水都浸溼了他的華貴衣服。
在冒著熱氣的白玉池內,清落不需要人伺候,他靠著白玉拿了一壺佳釀就躲進了浴室,好不自在悠閒。
被迫撞開的門發出痛苦的哭泣,清落被那刺耳的聲音弄得失手打碎了白瓷酒杯,清澈的酒液在玉石上散開,白瓷杯四分五裂,屏風之外,那個不速之客的視線讓人想忽視都忽視不了,清落挑眉躍出水披上狐球,那滑順的白狐狸毛映的清落的越發無暇。
“王權大公子,盟主有請。”硬邦邦的男聲,沒有蒙面的陌生人,直接越過了屏風,他低著頭,語氣恭敬卻讓清落不悅,那種陌生的消失在遙遠的過去的熟悉的嘲諷不屑,清落低低的笑了,那個自以為是的奴才,雖然是低著頭的卻給清落一種“看你一眼都是對我的侮辱”之感。
玉足無暇有的人天生完美,幸福福貴的家庭,與生俱來的財富,輕而易舉的權利,清落是慵懶的華貴的,他無論前世還是現在都不是普通家庭的孩子,現今他是王權嫡長子,王權清落。
不大的房間卻的如此漫長,空蕩蕩的奢華的玉石縈繞著芬芳的味道,耳畔停不了玲玲的鈴鐺聲,一頭長髮垂及腳踝,滴滴的水珠滾落,在白玉石板上打了一個有一個滾,很快消失了。
開啟的門,清落不適的扭頭,有一些不敢看刺眼的太陽,房間外的地盤不大而卻不少,清落停在門檻出,一眼掃過院裡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