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長老與幾個出色的弟子。
“別停在這裡,別讓家主等急了。”
清落扭頭,把侍衛的滿臉不耐盡收眼裡,他一揚手,一聲沉悶的響聲塵土飛揚——清落倚在門口,低著頭,又長又翹的睫毛似蝴蝶一樣,他瞥了眾人一樣,眼底波光流轉,嘴角勾起,拿著手帕細細的用力的搓揉指腹。
李瑾瑜不禁想到了傳聞之中王權嫡長子愛好女人玩意,洗浴用花愛好甜食,極為討厭別人的靠近。
趴在灰塵之中,半張紅腫發紫的臉,那不停冒著血的口腔,帶著紅紅的肉的牙齒掉落在一邊,那一雙不比灰塵亮多少的眼睛漸漸黯然無光……
哪一張有著如玉的面龐的男孩真的是那個廢物嗎?假若他是廢物那麼天之驕子又算什麼?垃圾嗎?
“嗜殺成性,王權嫡長子你的氣度呢?!”向來古板守利禮不知變通的李長老率先發難,李瑾瑜低著頭不敢看自家爹的蠢樣子。
落下的白色繡帕如同花兒一樣被風帶遠了,清落歪歪頭不解的問,“父親大人,你們如此勞師動眾的是為了何事?不曉得還以為我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呢。”
嘴角微微的上揚的清落銀髮垂在耳邊,他百般無賴的玩弄著頭髮好不自在,這一副自在悠閒的模樣與遠處的小婦人形成鮮明的對比,不過一牆之隔而已,差別卻如此之大。
清落的模樣真的很拉仇恨值,李長老率先受不了,他諷刺地說,“你可真是幹了罪大惡極的事情!那個孩子是無辜的,他還沒有機會看看著個美麗的世界就被你給殺死了!你為什麼這麼殘忍?“
“父親大人。”李瑾瑜尷尬的說。
“哈啊,殘忍?”清落念著這兩個字眼,想哪裡來的白蓮花,這麼不去拯救世界呀?他微笑著說,“不過一個蝌蚪罷了,還沒有生出來的孩子可不是什麼生命。”
“淮竹流產了,大夫說因為那盆花。”王權家主真的很冷漠,根本不像一個剛剛失去孩子的準父親,整潔一絲不苟的他以最冷靜的態度,最平靜的心說著讓人非常非常非常痛苦的事情,他的冷漠他的無動於衷,就像冰冷的機器,這可是他失去的第二個孩子呢。
尚未顯懷的孩子,在一次難得的相見時刻,她突然昏倒了,痛苦不已,連為客人遞上的茶水也落在地上摔得稀巴爛,哪裡像一個家族之主的小夫人的模樣,她□□的血流不止,牛大夫被李長老背來的時候,頭暈眼花,可憐的白鬍子老人什麼也沒有弄明白便被拉進了閨房之內,他一陣檢查最後無力的搖搖頭,晚了,這個孩子是保不住了,半個時辰後大夫出了閨房,帶出了一個已經成型的男孩子。
可憐的孩子若不出意外的話他將是下一任的王權家主,王權劍的新一任主人,可是世界上他沒有了,連這個世界都來不及看一眼。
大夫發現桌上被養的很好的白色的花,大驚失色,一揮手把花瓶打破,神色凝重的稟告王權家主,道,“這花花開清純美麗花香清新平常事沒有什麼壞處的可是對於孕婦卻是極為不好的,會讓孕婦失眠有個別嚴重的甚至會流產!”
孩子,他們盼的頭髮都快白了的孩子死了,於是他們一起來到了清落沐浴的院子裡,僅僅與王權家主的臥房一牆之隔卻什麼也沒有發現,於是他們陰謀論不停的冒了出來。
“那又怎麼樣?”清落的發沒有幹,水珠滴落在千金裘上,打溼了那滑順的狐狸毛,他聽了王權家主的話連眼睛也沒有抬一下,淡淡的話語調之中難掩對那個孩子的漠視,他從來都不是那個規矩的平凡的和平社會的快樂孩子,他的經歷讓他可以好好的在這個世界活下來。
“你殺了一個未出世的孩子,他是王權家的希望。”
“那又如何,父親大人,不過區區一個小婦人罷了,希望,只要你活著不就可以有無數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