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稟報,說是打聽到瑪喜在大妃那。
“草香和常安也在那嗎?”青桑問。
“奴才讓眾人到附近的府裡問了他們府中的下人,才打聽到瑪喜姑姑被大妃傳喚去了。但卻沒聽說草香姑娘、常安公公去了哪。”次加說道。
青桑有些擔憂,難道是大妃發現了什麼要對她身邊的人下手了?瑪喜是她的妹妹,是她的人,所以才有她的訊息,或者說是她完成了任務回去了?那草香和常安豈不是危險了?
這樣想著青桑急忙就要趕去大妃府中,有太多的人已經離她而去,她不能再失去草香、常安了。
青璧見她急急忙忙的樣子。很是擔心,一把拉住她的手臂,說道:“稍安勿躁。公主,要三思。”
青桑深吸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說道:“你不必擔心,我不會亂來的。”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大妃就是想引你過去呢?還是請駙馬回來再行商議吧。”青璧道。
青桑想了想,覺得青璧的擔心也不無道理。於是對次加說道:“你去堰族那瞧瞧,駙馬在不在那。若不在,也要抓緊時間找到他。”
次加點點頭。趕緊出府去尋。
次加走後,青桑拍了拍抓著她手臂的青璧的手,說道:“不必擔心,我去去就回來。”
“還是等駙馬回來再去吧!”青璧感到極度害怕,抓著青桑的手更緊了。
青桑搖了搖頭。淡淡笑道:“草香、常安他們等不及了。”若從她進房刺繡開始,那麼時間已經過去太久,青桑真怕草香、常安他們已經命不久矣。
青璧滿眼含淚地看著她,顫抖雙唇,最後還是在青桑堅決的目光中鬆了手。
青桑再朝青璧笑了笑,轉身朝門外走去。
“讓花萱隨你去吧。”青璧喊道。
“不了。多一個人去多一份危險。”青桑道。
“還是讓奴婢陪公主過去吧。多一個人多一份照顧。”花萱頷首行禮道。
青桑沒想一向不在意的花萱還有這等見識,有些探究地看了看她,最後同意了。
帶著花萱的青桑到了大妃府門口。
進府後。參見了大妃古麗阿伊,青桑開門見山地問及瑪喜、草香、常安等人的事。
“瑪喜確實是在我這。但草香、常安不在啊!”大妃古麗阿伊奇怪說道。
青桑盯著她瞧著,不肯放過她的表情,看她一臉詫異,青桑又覺古麗阿伊不像是在撒謊。不過。這長久生活在鬥爭下的女人,這點裝模作樣的本事也是練得如火純青了。
青桑笑了笑。這個時候沒有依據,絕對不能硬配硬,還是先見到了瑪喜再說。於是說道:“許是這兩人出門辦事了。不知母后喚瑪喜回來何事?母后不知,府裡的大事小事全靠這瑪喜打點著,這一會沒見她,還真是不適應呢?”
大妃古麗阿伊越發奇怪了,問道:“瑪喜離開時沒和你說嗎?”
“瑪喜是何時離開王子府,到了母后府中,寶翎皆不知道。”青桑說道。
古麗阿伊看了看她,問身邊的旺姆:“你去喚瑪喜時,沒有稟告公主嗎?”
旺姆躬身答道:“瑪喜說公主正在房中休息,匆匆忙忙地將一些事交待給了草香姑娘,便隨奴婢回來了。”
“原來如此。寶翎,瑪喜不是故意如此,應是她急壞了,才會沒來得及和你稟報。”古麗阿伊安慰道。
青桑看著眼前兩個人,想看清他們是否是在演戲,但是憑她的道行,還是什麼都看不清。若旺姆說得是真得,那麼瑪喜離開時草香還在府裡。既然如此,草香和常安還有巧綠去了何處?對了,還有天歌,去了哪裡?她是被禁足的人,怎可以隨便亂走。雖說沒人專門看守她,但火茸是拿她的兩個哥哥做牽制牽絆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