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按理她不敢逃離王子府。難道她去尋符熙了?
青桑對草香和常安的安危分外擔心,所以對古麗阿伊剛剛說的話並不是很在心。沉思半晌,猛一抬頭就見古麗阿伊滿臉困惑地看著她。
頓時回過神來自己走神了,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問道:“不知瑪喜出了何事?”
古麗阿伊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渚打出事了,他出去放羊,迷了路,被野狼給咬傷了。”
“渚打是誰?”青桑一時有些不明白。
“是瑪喜的丈夫。”古麗阿伊道。
青桑一愣,有些難堪地喝了口旺姆剛剛端給她的水,她真得對瑪喜瞭解的太少,也關心的太少。青桑說道:“不知現在如何了?”
“已經派人送瑪喜去了渚打身邊。”古麗阿伊道。
“既是如此,寶翎就先行告退了。”青桑道。
“恩。寶翎,你回府若還沒見著草香、常安,就派人來回了本宮,我會派出侍衛搜尋,定要抓了他們回來。”古麗阿伊道。
青桑知道她是誤以為草香、常安受不得北戎的苦,懷疑他們私下逃走了。
笑了笑,青桑說道:“謝母后。”
回到府中,草香、常安還是未回,巧綠也不知所蹤,而本應禁足的天歌更不知去了何處。青桑此時是一個頭兩個大。
夜色漸漸深沉,還有四人不知蹤影,到底該去何處去尋。青桑只覺心亂如麻。
“公主,您回來了?”正在府中焦急等待的青璧聽得花萱稟報說青桑回府了,急急忙忙就趕到青桑房中求見。
青桑點點頭,支開了花萱,然後說道:“姐姐,瑪喜的丈夫渚打出事了,她被旺姆喚走時,還與草香交待了府中事。可現在草香、常安還是未見蹤影,我真不知該去何處尋了。”
青璧安慰道:“許是他們私下逃回了玄朝,您是不是看看府中有無缺失。”
青桑失望說道:“沒想你也這樣認為,我相信他們不是這樣的人。”
青璧有些尷尬地移開目光,說道:“還是妹妹瞭解他們。那現在只能等駙馬回來了。“
青桑點了點頭。
姐妹二人相伴在屋中秉燭等待。
過了好久,就聽得次加在外面敲門,喊道:“公主,駙馬回來了。”
青桑等不及符熙推門進來,著急地走到門前,開啟房門,就見符熙沉著臉走了過來,他身後跟著高迪族的天歌郡主。
“天歌,你果然是去尋達格了。”青桑說道。
符熙聽青桑已不稱呼他為駙馬,心中一緊,臉色越發難看。
“不,我去求了戎王,做主我和王子的婚事。”天歌道。
青桑一怔,她沒想到天歌竟會如此高效率,跑到火茸那裡去求指婚。
“達格王子,你同意了?”青桑問。
“我同不同意和你都沒關係。今晚父王命人喚我過府談及此事,我也認為應該對天歌負責。”符熙盯著青桑的臉,緩緩說道。
“你知道,天歌是使了手段的。”青桑有些無力的說道。她知道符熙定是想要天歌手中的地下城佈防圖,才會答應的,雖說這也算是將計就計,但她總覺得如此將會毀了符熙和天歌兩個人。
“那又如何,天歌用這種手段也是因為她喜歡我。她一個女孩做到如此地步,我怎能辜負於她。”符熙道。
青桑一面擔心草香、常安,一面又難過於符熙的決定。最後只得轉身回了房。
青璧對此也是無奈,卻又不能發作,擔心青桑一人想太多,便緊跟著進了房。
隨著房門關上,符熙看著青桑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中,心裡頓覺空落落的。
你終是不在乎。符熙自嘲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