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果然還有兩年的時間!就跟自己想的一樣,這麼說來,自己還得要跟這個凌國皇子接觸兩年?
一想到對方那種像是被一條毒蛇給盯住一樣讓人動彈不得的眼神,林子遙頓時覺得渾身僵硬。
“這人,林弟你還是少接觸為妙。”司城烈如是說道,“朝中的人若是過來跟你打聽這人,你也只說不知道便可。”
林子遙點點頭,突然又想起自己的師兄程芳,卻又想起對方的警告,林子遙最後決定還是不問了,於是轉移話題道:“我要到傍晚才能回去,回去後我會繼續練射箭的,師傅說晚上要來,你也一塊過來?”
“今晚可能不行,我正好有事。”司城烈雖然很想要答應,但是今晚跟自己大哥和白刑都約好了,只好拒絕了。
“沒事。”林子遙也不探究他有什麼事情,這時書童上茶,兩人喝了杯茶後,司城烈就離開了,走之前囑咐著書童多看著林子遙一點,他身體不好,讓林子遙記得按時吃飯等等。
司城烈前腳剛走,林峰跟林將軍一塊來了,兩人見林子遙正坐與門前喝著茶,邊上前來:“這裡當職如何?”
“爹,大哥。”林子遙沒想到他們兩人會來,看到自己爹依舊跟以往一樣繃著張臉,倒是林峰很是滿意地點點頭:“做書侍也好,挺適合你的,今天頭一天,感覺如何?”
“沒什麼太大的問題。”林子遙實話實說,除了碰到個他惹不起的人物。
“那就好。”林將軍看向林子遙,越看,就越覺得林子遙與蘇雅極其地相似,不自覺地微微嘆了口氣,林將軍說道,“搬出去後,有空也回來看看,聽司城將軍說你在跟程偉練弓箭?”
“是。”林子遙老實回答。
“好好學,我們就過來看看,你若覺得這裡不錯就呆這吧。”
林子遙點點頭,一時間三人頓時無話,最後這父子倆只能匆匆離別,林子遙看著離開的兩人,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一旁的書童看了時間,小聲問道:“林書侍,可以用膳了,是在外面吃,還是裡面?”
“外面吧。”林子遙突然覺得自己似乎不該呆在這裡,哪怕這裡離朝堂很遠,但是卻覺得自己好像早晚會被什麼事牽扯進去一樣讓他覺得很是不安。
抬頭望了眼天空,明明是晴空萬里,一片雲朵都沒有,林子遙卻不知道為何覺得心神不寧。
而質子府內
凌宸天坐於浴池中,這偌大的質子府卻一點也不像是質子該有的待遇,跪在池邊的侍女衣衫單薄,胸前的雙峰若隱若現,單手撩起池中的布巾為這凌國的二皇子擦著背。
女婢額頭冒著汗也不敢為自己擦拭去,就怕自己一個動作惹怒了這位陰晴不定的主子,
這時,門吱呀一聲開啟,走進一名身穿太監服裝的人,只見他拱手彎腰,尖著嗓子道:“查過了,這林子遙與容王已經沒有任何瓜葛,而且容王也從未對他上過心,倒是司城烈最近跟這人走得很近,但具體的,小的也不是很清楚。”
“司城烈?”凌宸天閉著眼,不知在想些什麼,半會兒擺手道,“行了,出去吧,該做什麼,你自己知道。”
“是。”太監將門帶上,退了出去。
凌宸天拉過一旁為他擦身的婢女入池水,毫不留情地扯開她的衣衫,雙手撫摸著對方細滑的肌膚時,明明急切的動作,眼中卻毫無任何的慾望,
突然想起那雙瞪大的雙眼,那雙有著驚異卻沒任何懼意的雙眼,再襯著一張白潤的臉,竟會讓他覺得很有意思。
拉起衣衫褪盡的女人,凌宸天抓起她的頭髮逼她仰起頭,見到女人痛苦的表情,凌宸天覺得很是掃興地低聲道:“睜眼。”
女人睜開眼,眼裡卻是一片懼意,若是尋常男人見到如此楚楚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