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管我們什麼事兒?年頭上御醫還說我們家六小子能活過年尾,這才一半就去了,不是她剋夫又是誰?我們家老太爺可還因為這事昏迷……”
曹書硯去瞪開口說話的人,那人只頓了一下便繼續說了起來。
八娘眼睛一瞪,拎起裙襬,大踏步朝那人走了過去,李書文臉色大變,“八娘,你冷靜……”
八娘卻腳下一錯,避開了李書文,身形奇快的朝那人飛奔而去,廳中眾人皆是一愣,不待反應,一道殺豬般的淒厲叫聲響徹忠義候府,八娘竟一腳將那中年人踹飛出去,只跌在院中的一塊觀賞用的石頭上,當場吐了口血出來!
眾人臉色大變。
幾個小廝撲上去叫,“四老爺。”
八娘還要上前,三娘忙上去拉住她,“八娘!你冷靜點!你這樣十娘醒了會難做的!”
“難做個鬼!她都被曹家折磨成這樣了!”好在八娘還有理智,知道三娘不會功夫不敢太用力怕傷了她。
李書文忙上去摟住八娘,在她耳邊低語,“曹家做事不對自有曹老將軍為十娘主持公道,你再鬧下去,十娘就沒理了,若是曹家收回了和離書,十娘再落入曹家人手裡,這輩子就完了……”
八娘眼淚直流,卻一把抹了眼淚,“他們敢!”卻沒再掙脫李書文。
李書文稍鬆一口氣,朝盛子都點了點頭。
盛子都微微頷首,朝曹老將軍賠罪,“兩位妹妹在孃家時感情甚好,情且所致,還忘曹老將軍見諒。”
又道,“這樣,四老爺的一切費用全由我盛家出了,算是一點賠償。”
曹家二房四老爺悠悠轉醒,聽到盛子都的話,“你們想的美!誰缺你家那點銀子,她敢打的我吐血,我也要……”
“你也要如何?”曹老將軍聲音威嚴,一雙眸子落在四老爺身上,不怒而威!
四老爺縮了縮身子,“大伯,這事兒難道就這樣算了不成?!咱們曹家憑什麼要吃這個虧?”
曹老將軍冷冷看了四老爺一眼,“不若你來當曹家嫡枝的家!”
“侄子不敢!”四老爺怔了怔,惶恐的垂下頭。
曹老將軍嘆了一聲,才抬頭看盛子都,“盛大人,是老夫管教不嚴,才讓十姑奶奶受了這遭罪,盛大人放心將十姑奶奶接回家去,曹家這邊保證沒有一句閒言碎語傳出,若有一句,盛大人大可金鑾殿參老夫一本,奪了老夫這忠義候的牌匾!”
盛子都連道,“不敢不敢。”
曹家二房四老爺狠狠瞪了盛子都一眼,盛子都理也未理。
曹老將軍與曹書硯將眾人親自送出大門。
關起門讓四老爺去宗祠跪上三天三夜。
……
到了盛府,盛子都拿了帖子親去請御醫。
三娘幾人不敢碰十娘,八娘紅著眼瞪著外面。
半個時辰候,盛子都與御醫一同回來。
御醫把了脈,嘆了口氣,“傷了根本,先以流食養半個月脾胃,再換濃稠一些的,我過半個月再來看看。”
待出來,御醫與盛子都交了底兒,“五臟俱傷,脈象紊亂,心神疲憊,憂思多慮,好好將養也不過是幾年的事兒……那雙手,骨節斷了有許多時日,怕是……廢了!”
盛子都駭然。
送走御醫,召了十一娘一旁說話,小聲將御醫的話與十一娘說了,十一娘眸色極淡,“我知道了。”
她從昨日在曹家二房的柴房發現十娘之後,便探過她的身子,曹家二房那些人是想要了十孃的命!
夏承平與趙氏一心想用十娘換一程錦繡前程,如今十娘這般模樣,他們可會有一點心疼?
想罷,又發笑,明知曹家少爺是個病秧子還把女兒往火坑裡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