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傷害到她的人存在,即使那個人是他自己……
“我明天就叫她下山!”
“如何叫?”花非霧問。蕭夢離不是三歲小孩,她不會因為你說一句“滾蛋吧”,她就乖乖滾蛋。相反,這丫頭野得很,也刁得很,不是個乖女孩兒,不好對付。
沉默,宇文敖眸中閃過一抹陰厲之色,“我會讓她離開!”
夢離,不要怪我!非我無情,而是我不能有情!他日如若我大仇得報,必定八抬大矯將你請回山寨!到時候你要打要罵,我悉聽尊便!
夢離,聰明若你即使離開追風寨也一定能夠好好生存,我相信你,一定會過得比現在更好……
所以……
原諒我……
無論即將發生什麼事,都請你原諒我……
我希望你永遠記得,我是你的好大哥……
當年繁華悵夢離 你我從此恩斷義絕
“啪——”
尚未來得及思考,手比大腦有了更快的動作。長鞭夾雜著凌利的風勢重重甩向宇文敖,似乎不將對方打個皮開肉綻她內心不爽。
沒有被情慾矇蔽雙眼的宇文敖早在蕭夢離揮鞭的那一瞬間轉身,大掌牢牢抓住鞭身。雖然蕭夢離鞭法凌利,然而沒有任何內力的她根本不是宇文敖的對手。
明知對方武功遠在自己之上,蕭夢離仍無絲毫懼怕之色,雙目死死盯住宇文敖,其中濃重的殺意令宇文敖心底一驚。
“宇文敖!枉我視你為兄,你竟然禽獸不如欺我夫君!我蕭夢離自問沒有任何對不起你的地方,你為何要如此對我!”
宇文敖心中一黯,旋即板起面孔,冷冷道:“我是追風寨的大寨主,追風寨的一切由我作主!我看中你的男人,是你的福氣!你不主動奉獻也就罷了,竟然敢襲擊我!我隨時可以取你的性命!”
“哼!”蕭夢離冷嗤一聲,不為所懼,“要我主動送上夜歌,做夢!夜歌是我丈夫,除了我,沒有人可以碰他!”
宇文敖眯起眼睛,陰騖道:“蕭夢離,你不要不識抬舉!給你點甜頭,你就應該感恩戴得,投桃報李!別噌鼻子上臉,行寸進尺!給你個三當家當,你就該識趣,別拿起雞毛當令箭,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三當家不成,哼!可笑!說穿了,你跟夜歌都是手下送給我的禮物,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宇文敖,我以為你俠肝義膽豪氣干雲,是個真男兒!現在我知道我錯了,你根本不是男人!”目光落在床榻上玉耦般的身段,蕭夢離雙眸之中流露出憐惜的光芒。歌兒,我錯了!我不該相信這幫山賊!讓你蒙受這樣的屈辱,全是我的錯!現在,我就帶你離開!
蕭夢離大步上前伸手剛想扶起夜歌,被宇文敖老虎鉗之一般的手牢牢抓住。蕭夢離怒瞪宇文敖,雙眼燃燒著燎原怒火,“宇文敖,放手!”她一字一頓冷冷道。
“想這樣離開,做夢!”宇文敖冷視蕭夢離,渾身散發出凌利致命的殺氣。
“我想走,沒有人可以攔阻我!”蕭夢離傲然相視,毫無懼色。
一股異香飄過,宇文敖鼻翼微動,頃刻明白了什麼。
“迷香!”他驚訝,正欲閃躲,冷不妨蕭夢離長袖一揮,濃郁迷香撲鼻蓋臉而來,他連連倒退幾步,想要穩住身子,卻腳下一軟,重重摔倒在地。
“你……”他從喉嚨裡咕噥出一個字元,龐大的身軀重重攤軟下去。
蕭夢離冷瞪他一眼,不再理他,連忙轉身看床榻上的可人兒。只見夜歌雙目迷離沒有焦距,肌膚火熱滾燙,他無意識地蠕動著身子,嘴裡發出貓兒般可憐兮兮的低低呻吟。
又是春藥?!該死!
蕭夢離咒罵,迅速將夜歌穿戴整齊,然後她背起夜歌,出了房門,迅速起身往後山馬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