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偷了一匹馬,飛躍而上,火馳下山。
一直躲在暗中偷偷注視蕭夢離舉動的花非霧在確定蕭夢離已經離開後,他悠哉遊哉走進宇文敖敞開的房門,踢了暈迷中的宇文敖一腳,調侃道:“人都走了,別裝死了!起來!”
宇文敖鷹眸微張,坐起身來,看著眼前笑嘻嘻的男人,淡淡詢問:“她走了?”
“走了?”
“再也不會回來?”
“再也不會回來!”
如願將蕭夢離趕走,宇文敖心中沒有半點高興,反而極其壓抑。她走了……她終於走了……她是被我趕走的……她再也不會回來……
看見宇文敖一臉失望,花非霧羽扇輕搖,侃道:“既然如此不捨,就去把人追回來呀!向她認個錯,認個低威,說不定她就會原諒你……”
宇文敖推開花非霧站起來,開始撿拾地面散亂的衣衫。無意中一枚精緻小巧的紫水晶耳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撿起耳環,放在掌心中細細摩挲,眸中流露出熱切的光澤。
“嘖嘖,好漂亮的耳環,只是不知這隻耳環的主人是誰?”花非霧湊過頭來一邊發表高見,一邊調侃地問。
其實光看宇文敖那副留戀不捨的表情他就已經猜到,這枚耳環的主人舍蕭夢離其誰!
“人都走了,還留作紀念幹什麼……”花非霧伸手想搶,卻被宇文敖搶先一步收回。他拎住花非霧的衣領,一個漂亮的拋物線,直挺挺扔出房門。
“喂……”凌空一個優雅的旋身落地,花非霧拍拍衣服上的灰塵正打算抗議,宇文敖留給他的只有一個冷冷的門板。
拾起扇子,開啟,輕輕搖頭,花非霧眸中流露出輕不可聞的嘆息。
愛,卻不自知。敖,你究竟是想騙我,還是想騙你自己?
……
如果說第一次一無所有是被羽君陷害,第二次一無所有是自討苦吃,那麼這一次,她心中可是有苦說不出。第一次一無所有她可以忍,第二次一無所有她可以重新再來,而這一次……在疲憊之後是麻木,在麻木之後是自我解嘲,看來她這輩子就是個一無所有的命啊……
還好,她並非真的一無所有,至少她還有夜歌,……
只要有夜歌在,再多的苦難她也願意承受,只要夜歌平安無事,一無所有就一無所有吧,這個代價她蕭夢離付得起!
指尖溫柔撫過夜歌潔白如玉的面頰,凝視著他尚在睡夢中的絕美平靜的容顏,蕭夢離情不自禁吻了吻他的唇,心底滿滿的盡是幸福與快樂。歌兒,我只要你平安……上一世你拋下了我,這一世我已經無法再一次承受失去你的打擊……
為了你,我願意拋下萬貫家財;為了你,我情願失去傲人的地位;你可知道,只要擁有了你,你便擁有了全世界!
捧起夜歌白皙的指尖,一個一個親吻著,如同最虔誠的使徒在親吻自己的上帝,蕭夢離將臉頰緊緊貼在夜歌的手心,任憑那熟悉的溫暖溫暖自己的冰涼。歌兒,我們離開,遠離世俗喧囂,找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隱居,體驗一回“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閒情逸致。
歌兒……
“嗯……”
唇角逸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夜歌自昏睡中幽幽轉睡。無意識動一動胳膊,只覺渾身痠痛乏力,修長的大腿搭上一個軟玉芳芬的身體,熟悉的蔓陀羅花香讓他從昏沉中睜開眼睛,對上蕭夢離那雙紫羅蘭美眸,他一怔,臉頰瞬間緋紅,“離兒,你……”
“親愛的,醒了?感覺怎麼樣?”刮刮夜歌的小俏鼻,半帶調侃問。
該死的宇文敖不知道用的是什麼春藥,害她辛苦忙碌了一個晚上。該死的春藥他媽的效果真牛,一晚上她被夜歌要了無數次,至今還覺得腰背痠痛,渾身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