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會兒,她是無論如何也沒的而這個心思告訴安承少關於孩子的事情。
秦煙就算要離間她和安承少,卻也不可能空穴來風肆意造謠,見秦煙那番小人得志的模樣,許繡憶對她的話,信了三分。
剩餘七分,她自我催眠絕對不可能。
“你回來了,昨天我失約了,抱歉。”
她致歉,語氣是壓抑的平靜。
安承少心底又是一陣莫名恐慌,只感覺許繡憶似離他遠了一些,看秦煙,他只怕秦煙和許繡憶說了不該說的話。
想想秦煙能對許繡憶說的,無非也只是一些羞辱之言,按著許繡憶的脾性,當不會把這些秦煙的羞辱放在心上。
為何,他總感覺許繡憶對他,有那麼一些疏離呢?
“秦煙,你先回去,五王爺,勞煩你送她回去。”
秦煙冷笑的看了許繡憶一眼,倒沒耍脾氣強留下,她要看許繡憶和的安承少是怎麼鬧翻的,她給她們足夠的空間鬧翻。
武墨和秦煙一走,安承少迫不及待的上來緊緊的擁住了許繡憶。
許繡憶閉上眼睛,耳朵邊上還是秦煙的話,腦子裡也都是秦煙說這些話時候冷蔑的眼神,她終於還是沒忍住。
“你就是關外名震四海的安爺?”
安承少身子一僵,他不願意告訴許繡憶他的身份,實在是怕許繡憶順藤摸瓜,查的太深。
看來秦煙必定是和許繡憶說了他的身份,順道還說了一些不大中聽的話。
事到如此,他不再否認和隱藏,抱著許繡憶:“是。”
“為何之間對我三緘其口?”
“我只是……”
秦煙說,他是怕你知道他真實身份後,對他死纏爛打。
許繡憶不是不相信的,但是她也需要一個理由。
他卻只是道:“我怕說出來嚇到你。”
多麼牽強,就算他是帝王將相,她許繡憶若是不喜歡也絕對不會稀罕。
便他只是一個通緝犯乞丐和騙子,她許繡憶若是喜歡,也不會嫌棄。
她以為,他應該瞭解她的,所以就算是撒謊,也不會編出這樣的理由來。
她冷了聲音,語氣無比淡漠:“我沒被嚇到,昨天失約實在無法,聽武墨說你過幾日要親自押車送貨,這幾日恐怕我都很忙,先祝你一路順風。”
說完,抽身而去,她其實還有許多的問題要問,只是因為害怕,害怕聽到肯定的答案,害怕他親口承認是。
因為害怕,所以逃避,她寧可相信蘇錦源說的,這場大火,源於宮中一個和錦娘交惡的娘娘,她也不想相信秦煙說的這都是安承少指使的。
她需要冷靜,安承少的懷抱從來很溫暖和寬厚,這一次卻叫她想逃,叫她亂心。
她說完便掙了他的懷抱,往門口去。
安承少眉心緊擰,在她拉動門環的時候,上來從身後緊緊摟住她。
“你生氣了?”
“沒有。”
她回答的有氣無力,其實原本他就很坦誠的告訴她,關於他的事情她不要問太多,她也慢慢說服自己習慣了他的刻意隱瞞,只是既然她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他又何必要胡謅一個理由來搪塞她。
戀人之間,最重要的是坦誠不是嗎?
她不介意他何等身份,只介意他為何要說謊,更介意秦煙說的那番話。
錦娘繡莊是他的,錦娘繡莊的火也是他放的。
想到這些,心頭更亂,她只能努力穩著氣息,道:“我真沒生氣,承少,我昨日在宮裡遊玩了一天,頗為疲累,一早起來又直奔你家,現在想回去歇會兒。”
“繡兒,不要走,我為避秦煙,過幾日就要離開京城一段,留下來陪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