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關上,兩人迅速交換了個眼神。
姚景容還一個人在那生悶氣,文熙淳則在想辦法解鎖失蹤女孩的手機,希望能從中獲取一些有用資訊。
搗鼓半天,也只能自認笨拙。
入夜,雲牧遙側臥在昨天睡覺的位置,而文熙淳則霸佔了原本屬於姚景容的位置,正和雲牧遙兩人湊到一起竊竊私語,密謀著什麼不可告人。
姚景容洗漱完一推門——
就見兩人臉貼著臉!嘴巴都快黏一起去了!
他咬了咬牙,疾速走到窗前,一把提起文熙淳的後衣領像拎小雞仔一樣給他拎到了一邊。
「你幹嘛啊,有點素質成麼?」文熙淳撫平被他扯皺的衣領,不滿嚷嚷道。
姚景容擦著濕漉漉的頭髮,翻身上床,坐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振振有詞:
「這是我的位置。」
怪異的目光射過去,文熙淳冷笑:「誰稀罕一樣。」
他躺下身子,背對著姚景容,儘管共處一室,但也只能靠手機和雲牧遙繼續密謀。
姚景容又不是傻子,就聽倆人手機這個震動一下那個響一聲,醋味瞬間瀰漫開來。
他頂著半乾的頭髮湊到文熙淳身後,濕漉漉的髮絲搔的文熙淳後頸發癢。
「睡了,別看手機對眼睛不好。」
文熙淳覺得這事說破大天和他也沒什麼關係,索性沒搭理他。
但是姚景容就好像故意的一般,不安分的手指已經在他的小蠻腰上來回遊走,隨即摸索到小腹,停在那不動了。
文熙淳只覺頭皮發麻,往前挪動兩下,身後那個不要臉的也馬上跟著往前挪動。
「你想幹嘛。」文熙淳低聲質問道。
姚景容搖搖頭:「今晚哪也別想去,我不睡覺也會盯著你。」
「你有病就去治。」文熙淳聲音陡然提高八度,惹得一旁的雲牧遙也好奇看了過來。
姚景容沒說話。
「你不會真的以為約會過一次你就有權利管我的事了吧,你跟我什麼關係嗯?」
姚景容輕笑一聲:「戒指都收了,問這個還有意義麼。」
文熙淳深吸一口氣,還能讓他給拿捏住?
他從脖子上扯下戒指,往後一塞:「還……」
但話未說完,溫暖的掌心包裹下來,緊緊攥住自己的手。
「有些事現在沒辦法和你解釋,聽我一次,就當是我乞求你,好麼。」
他的聲音是難以言喻的悲愴,就連鐵石心腸文熙淳聽了都產生了些許動容。
只是——
「嘭」的一聲響起。
姚景容迷茫地眨巴下眼睛,接著慢慢閉上了眼。
身後,是舉著木棍的雲牧遙。
第84章 血祭(17) 夜探陰樓。
文熙淳瞪大眼睛, 不可置信地望著雲牧遙。
雖然是說過「實在不行就給他一悶棍」,但天地良心,這真的只是個誇張的描述, 不成想, 雲牧遙竟是個實踐型選手……
文熙淳湊過去扒拉兩下姚景容的腦袋,在之前他被人蓋了一酒瓶的位置, 又鼓起了一隻小包包。
可憐的腦袋,每次都是這個位置受傷。
不知是怎麼想的,文熙淳抬手輕輕揉了揉姚景容腦袋上的包。
確認沒有打出血之後,拎上外套,和雲牧遙交換了個眼神, 倆人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乘著夜色悄悄離開了祠堂。
文熙淳輕車熟路,帶著雲牧遙三拐兩拐拐到了七層樓下。
雲牧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