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義正詞嚴的拒絕,可她實在怕他,她的抗拒哪次不是以更殘暴的折磨結束的?久而久之,她學會了拔掉自己的刺去順從他,但是他一次比一次過分,如今還要在辦公室裡。
只要想起那日他跟白柔伊在這裡的糾纏,她就覺得他現在的行為對她來說是羞辱。她擁有正室的名,卻比一個小三還不如。
可白柔伊哪裡是小三啊,她是慕巖的心頭肉,是他怎麼也割捨不下的摯愛,而她才是那個破壞了他們的小三。
心底因他輕浮的舉動隱隱作痛,眼裡閃爍著難堪的淚光,她索性僵住不再動,只希望這一切快快結束。
慕巖卻似成心要激起她的反應,大掌從她後背繞到胸前,密密實實的握住那對豐盈,隔著胸衣揉捏起來。他並不沉溺美色,曾有嫩模慕名而來,在他面前衣衫盡褪,大跳豔舞勾引他。他身體起了反應,心卻不渴望。
就連白柔伊的勾引,他都能夠做到全身而退。然而面對盧謹歡時,他卻像個對情事懵懂的毛頭小子,總是顯得急切,總是不顧地方不顧場合擁抱她。
美妙的滋味從手掌傳到他心裡,他舒服的想呻吟,可看見她隱忍難堪的樣子,他又來了氣,大掌不客氣的用力揉捏起來,咬牙道:“這個時候,我不准你想別人。”
盧謹歡痛得眼淚都流了下來,她撐在他胸膛的手改握住他的雙臂,她想求他輕些,可話在舌尖繞了幾繞,她都說不出口,唯有默默隱忍。一面痛得渾身直哆嗦,一面心驚膽顫的擔心會有人闖進來。
看到她的眼淚,慕岩心裡恨得要死,每次她都是這副生不如死的樣子,讓他原本想溫柔待她,最後都變了質。“痛嗎?痛你就說出來,忍著是什麼意思?”
“痛。”掙扎良久,她聲若蚊吶的說。
“哪裡痛?”
“這裡。”
“這裡是哪裡?”
盧謹歡咬唇不吭聲了,她哪裡好意思說是胸部痛,慕巖根本就是明知故問,他下那麼狠的手,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痛。
慕巖見她不說話,兩手將她的胸擠得快要變形,厲聲一喝,“說呀,哪裡痛?”
慕巖發現她的性子就是要逼她才會就範,以前他沒掌握住她的性子,常把自己氣得半死,今後不會了。他會一點一點的,將她的本性激發出來。
盧謹歡倒抽了口冷氣,再也受不住這種折磨,狂亂的搖頭,連聲說:“胸部痛,胸部痛……”
她的聲音因為著急提高了八個分貝,整個辦公室都回響著“胸部痛”這三個字,她窘得要死,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
慕巖手一僵,明顯是被她的直白給嚇住了,半晌“撲哧”一聲,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他怎麼不知道他娶了一個活寶?
盧謹歡又羞又惱,手撐在他胸膛上,手臂都被他的笑聲震得麻木了,她氣惱的直捶他的胸,想去捂他的嘴,“不準笑,不準笑。”
慕巖眼疾手快,迅疾的握住她的手,盧謹歡的身體失去了支撐,直直跌進他懷裡,男性荷爾蒙氣息撲鼻而來,她看著眼下僅離一寸的俊臉,感覺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她自己的心跳慢慢亂了。
她低垂了眼,根本就不敢直視他帶有十萬伏特電流的鷹眸,怕自己會溺斃在那雙深幽的眸中。她掙扎著要起來,慕巖兩手牢牢箍住她的腰,不讓她動,朗笑道:“歡歡,我是你最親近最信賴的人,在我面前,你不需要任何偽裝。”
剛才她氣惱撒嬌的樣子著實可愛,讓他愛憐不已,於是這番話未經大腦便脫口而出。
盧謹歡愣了,這句話似曾相識,那年她十五歲,第一次遇見溫文爾雅的衛鈺,他對她說,“歡歡,把我當成你最親近最信賴的人,在我面前,你不需要任何偽裝。”那一刻,她年輕的心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