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而欣喜莫名。
七年後,當另一個男人同樣霸道而強勢的向她宣稱時,她的心只有慌亂與想逃。是的,慕巖太危險了,比衛鈺危險千萬倍,這樣的男人註定讓女人傷心,她招惹不起。
“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那一刻,她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力氣,竟然掙脫了他的手,從他身上滾了下來。她沒有時間去考慮自己此刻的樣子丟不丟人,只想離他遠遠的,即使連滾帶爬也在所不惜。
慕巖坐起來時,盧謹歡已經跑到辦公室門口,他靜靜的看著,並沒有去將她逮回來。他清楚了自己的心,下一步就是怎樣將她牢牢的禁錮在自己懷裡,所以他一點也不著急,歡歡,不要掙扎,因為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
盧謹歡連滾帶爬的逃出辦公室,她心亂如麻,不敢回秘書室讓那群眼毒的男秘調侃,只好躲進了洗手間。她將馬桶蓋放下來,一屁股坐上去,這才發現雙腿直抖。
她一巴掌拍上去,心裡暗罵,盧謹歡,你就這點出息。想當年她被h大校草狂追的時候都能淡定自如的應付,為什麼慕巖幾句話就能將她嚇得棄甲而逃?
她忍不住猜測,慕巖為什麼會那麼說?難道他知道阮菁要她讓他愛上她的事,所以打算先攻心為上,然後讓她徹徹底底的臣服?
對,一定是這樣的,否則他不會一改先前的厭惡,轉而向她示好,她不能中了他的誘敵之計。
想通了這些,盧謹歡的心豁然開朗,她不能愛上他,絕對不能,否則阮菁倒臺那一日,就是她跌進地獄的那一日。
慕巖讓人將近十年的財務報表送去總經理辦公室的訊息很快傳出去,慕氏董事長辦公室裡,阮菁聽到訊息,握著鋼筆的手用力過猛,將紙背劃破,“這個訊息可準確?”
“是的,剛才已經有職員將卷宗抱上去,阮董,您看是不是慕總髮現了什麼?”男人背光而站,看不清長相,只是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陰寒的氣息,並非善類。
阮菁鳳眸流轉,冷笑一聲,“慕巖向來不會做無用之功,既然他大費周章將財務報表拿去核查,就一定是得到了什麼訊息,你盯牢一點,他發現了什麼立即向我彙報。”
“是。”西裝男人領命而去。
阮菁從皮椅裡站起來,慢慢踱到落地窗前,看著下面繁華街道,她眼底掠過一抹狠戾的光芒。她好不容易爬到現在的地位,她絕不輕易讓出這個位置。
言若,你們母子奪走的一切,我會一件不落的奪回來。
慕巖等了許久,盧謹歡都沒有回來,眼看晚會要開始了,他打電話過去,語音提示已關機,他氣得半死,怎麼就讓她鑽了空子跑了?
他走回到沙發旁,報表還翻在剛才她看的頁面,他想起剛才的情形,拿起報表翻了翻,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他將報表合起來,讓秘書還回檔案室,起身離開。
盧謹歡落跑後,怕慕巖會找她,索性關機,然後直奔秦知禮家。
秦知禮家住城北,秦家是城內數一數二的百年家族,與葉家、韓家齊名。秦家原是靠織紡起家的,後來科技發達,秦家掌門人眼光獨到,改行投資生產電子產品,沒想到一飛沖天。
只是常言道,富不過三代,到秦知禮這一輩時,紈絝子弟多,秦家被他們敗得只剩一個空殼子。
秦知禮早已經為盧謹歡準備好了小禮服,淡藍色的抹胸齊膝短裙,將她傲人的胸,細長的腿修飾得更完美。當她從試衣間裡彆彆扭扭的走出來時,連身為女人的秦知禮都忍不住驚歎,“哇,太美了,我要是男人,我立即把你撲倒。”
盧謹歡一會兒扯胸口的衣服,一會兒又扯裙襬,彆扭道:“知禮,還有沒有其他的衣服,我不想穿這件,太露了。”
“露什麼露?”秦知禮斜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