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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墨一手搭在他的後頸,說起今天學的東西:「聽了儀狄作酒的傳說,大師兄給我們講的……還看了釀酒的流程,學了幾個配料方子。」
儀狄作酒這個傳說聽起來就不像是自己所熟知的那種,不應該是杜康嗎?「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好像釀酒的鼻祖就是杜康,算是祖師爺的那種,然而在這個世界,是儀狄嗎?
儀狄作酒,獻給神君,神君喝了以為美,卻下令禁絕此物,原因就是天下將為此顛覆,千百年後,必有因此而亡國之君,需「戒以自省」,然而,從現在酒水的大規模釀造上,就知道這個「戒以自省」是沒什麼用的。
這段傳說是紀父也曾經聽說過的,不過他不是很感興趣罷了,聽兒子再講一遍,感覺又不同了。
「這還真是學會了,回去給你娘講,讓她也聽聽,嘿,我兒子講得真好聽!」紀父說著掂了掂坐在他手臂上的紀墨。
紀墨哼哼兩聲,難道重點不應該是後面的嗎?他還想著若是紀父問了配料方子具體如何的時候,他猶豫一下再拒絕對方會不會不太好,若是他直接告訴了,被大師兄或者師父知道了,會不會不太好,哪裡想到竟然這樣就讓他的擔心都成了「想太多」,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你跟那個郭家小子都拜了一個師父?」
紀父這般問,語氣卻帶著幾分肯定。
酒坊很大,這一天,父子兩個都沒碰面,但訊息還是流通的,有意打聽之下,還是能夠聽到一二的。
再次體會到了紀父對自己的關心,紀墨綻開笑容來:「嗯,我們都是一個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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