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去打聽你的訊息。”
“你們如何知道我這個時候必會到這兒?”
“你說的醉話雖然不多,對找尋你的下落已經足夠。”
查四輕“哦”一聲:“那天我喝醉了,說了一些醉話,原來他都記著。”
沈勝衣笑道:“若是那天他也醉倒,聽不清楚可就麻煩了。”
查四苦笑了一下,問:“你既然來了,我就是趕也趕你不走的,是不是?”
沈勝衣道:“小武夠朋友,我若是不夠,你不罵,小武的嘴巴也不會饒我。”
“這我什麼也不說了。”
沈勝衣目光一轉,道:“就是說,那四位也未必有耐性聽下去。”
花老九聽到這裡,冷笑道:“你說了這許多,只有這一句我們聽得進耳。”
孫公子接一聲冷笑:“姓沈的,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沈勝衣道:“難道不是金龍堂的?”
孫公子道:“你若是插手這件事,就是與整個金龍堂為敵。”
小汪接道:“若是再與這個姓查的拉上關係,那便等於要與所有江湖上的朋友為敵了。”
沈勝衣道:“幸好這裡只有我們幾個人。”
胖子笑接道:“罵你小汪不懂說話沒錯,有誰不知道姓查的懲惡除奸,與他作對的都是壞蛋,你那麼一句話,所有江湖人都變成敗類了。”
沈勝衣道:“有名胡說八道的人說話有條理,說話應該有條理的人卻反而胡說八道,實在有趣得很。”
胖子應道:“我叫胡來,也只有胡來,胡說八道的只是說我胡說八道的人。”
沈勝衣沒有作聲,身形突然離開了牆頭,一支箭也似疾射下來。
與之同時,孫公子的劍突然猛刺向查四面門,小汪軟劍亦刺向查四背後,花老九魚竿一揮,鐵鉤曳著銀線飛向咽喉。
胖子胡來也動了,卻是一個酒罈也似地滾過面檔,貼地滾向查四的下盤,雙手已多了一對奇形鉤刀。
查四暴喝,寒鐵鏈奮力抖開“嗆噹噹”環身飛舞,一個身子勉強向上拔起來。
雙劍被寒鐵鏈震開,鐵鉤變了鉤在查四的小腹上,裂帛一聲,鉤開了一道血溝,胡來雙刀當然落空,身形卻緊接往上彈起,雙刀再鎖向查四雙腳。
沈勝衣這時候也掠到,劍在左手出現,正中查四那條寒鐵鏈,查四隻覺一股奇大力道撞來,連人帶鐵鏈被撞飛丈外,正好避開了胡來與孫公子小汪雙劍的再次襲擊。
沈勝衣借這一撞風車大翻身,落在查四的身前,花老九鐵鉤隨即飛至正迎上他的劍,銀線迅速將劍纏了一個結實。
花老九大喜,那知道猛來一股大力一拖,連人帶鉤竿向沈勝衣那邊飛去,他這才知道沈勝衣非獨看透了他的心意,而且搶制先機。
小汪孫公子雙劍齊上,反被花老九所阻,只有胡來完全不受影響,雙刀滾地斬至!
眼看這雙刀便要斬上沈勝衣雙腳,一個人突然飛至,擋在沈勝衣之前,胡來一看那裝束便知道是花老九,暗罵一聲,雙刀一頓,“鯉魚打挺”一躍而起,雙刀改從花老九脅下刺出。
花老九實在想不到沈勝衣的內力如此強勁,人在半空猛又被再一牽,不由疾落在沈勝衣面前,他的反應也不慢,鉤竿一分為二,齊插向沈勝衣胸膛。
兩支鋒利已極的緬刀同時從斷口中彈出來,這兩截鉤竿便變成了兩支長刀。
這一著實在出人意外,只可惜沈勝衣的劍雖然纏著銀線,並不受銀線牽制,已在他落下同時刺回,刺進了他的咽喉。
花老九悶哼一聲,身子一仰,但立即被胡來撞回,胡來的雙刀仍從脅下刺到。
沈勝衣抽劍身,讓來刀,出右拳,疾擊在花老九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