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8部分

他的手按在御安的臉上:“這兩個地方用力按著。”接著,他脫掉了御安的鞋襪,在雙腳上找準了地方,也用力按著。

“你這是幹什麼?”御信問道。

“穴位。我老爸是針灸大夫,我知道緩解頭疼的穴位在哪裡。”黃天翔鎮定地說,“看你哥這樣很像是精神性頭疼,按一會就能好。”

正說著話,御信無意間看到客廳的滕鳳梅正站在視窗前發呆。他覺得這個女人開始古怪了,御安都疼的渾身哆嗦,她怎麼一點反應沒有?無意間的觀察,看到的是滕鳳梅手裡拿著一個鬧鐘,面色驚愕地看著,好像被點了穴,一動不動。她身後的何敢面色鐵青地盯著那個鬧鐘,眼裡盡是難以置信的驚恐。

緩解下來的頭疼讓御安哼吟了幾聲,拉回了御信跑遠的意識。那幾聲哼吟把御信的心窩都叫軟了,急忙把御安抱起來,用毛巾輕輕擦著他的臉:“好點沒有?”

一句話讓黃天翔打了哆嗦,這哥倆的相處模式好奇怪。

被扶著坐了起來,御安緊緊皺眉打量周圍的環境,轉回頭看了看御信,抓著他的手:“你去看看客廳,電視下面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掉了。”

還沒等御信放開他,忽覺腳上一痛!他看朝著腳下過去,看到黃天翔冷冽的目光:“黃隊長,你,你幹什麼?”

“你怎麼知道電視機下面有東西?我們的人已經把東西收走了,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頭疼而失去了警惕性的御安這才覺得後悔,不該現在說的,黃天翔肯定因此而追問下去。但是,已經說出口的事,沒辦法再彌補回來了。他嘆了口氣,轉身把雙腿放下,單手撐著額頭,急切的想著解決辦法。

黃天翔不是善茬兒,不管找什麼藉口,恐怕都躲不過去。既然躲不過,那就迎面而上,畏畏縮縮的太難看,不是男人該乾的事。大不了跟他周旋到底,反正御信沒做過什麼違法的勾當。至於信與不信,就看黃天翔上不上道了。

“先離開這裡,我頭疼。”御安拉著御信準備要走,在黃天翔試圖阻攔他們的時候,冷眼看過去,“你跟我們來。”

看似最弱勢的御安氣場全開,不但鎮住了想要去醫院的御信,也把黃天翔搞的一愣一愣的。莫名其妙的就按照御安說的去做了。

等黃天翔反應過味兒的時候,對這頭小獅子有了更大的興趣。不知道這位黃隊長究竟揣著什麼心眼兒,居然讓人送滕鳳梅跟何敢回家。

看著滕鳳梅跟何敢坐上警車走了,御安才鬆了口氣。他的手還很冰,放進口袋裡不願意讓別人看到他的顫抖。

“黃隊長,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頭,我講述的一切都是我親身經歷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都與我無關。”

站在他們兄弟對面的黃天翔抽了口煙,低著頭,看不到臉上什麼表情。他點點頭:“說吧。”

還沒等御安開口,御信拉著他走到小區的花園裡找了條長椅:“坐下說。”

他把夢裡的一切說給別人聽,他知道在黃天翔聽來是很可笑的,但他堅持說出每一個細節。模糊的環境、清晰的聲音、女人的哭喊、男人的驚叫,屋頂的塌陷等等……

最後,他在黃天翔目瞪口呆時,說:“昨晚在夢裡,我聽見有什麼東西砸在電視機上,但是我看不清。正確地說,我能看到的東西都有點模糊,只能根據位置和輪廓去猜。但是聲音非常清晰。我一直覺得夢裡的公寓很熟悉,但是想不起來是哪裡。”

老馬的這個公寓算上今天,他只來過三次。之前看到的家居擺設也沒怎麼留意,直到一小時前他走進去,看到了那個紅色的沙發,白色的裝飾布才發現,跟夢裡的一模一樣。

“昨晚的夢跟現實還有個不對的地方,昨晚我聽見杜廣平撥打電話的聲音,但他撥的不是何敢的電話,而是報警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