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承舟揮拳就打白承澤,“你想害死我們兩個哥哥?!”
白承澤沒躲,結結實實捱了白承舟一拳。
看著長子揮拳還要打,世宗怒喝了一聲:“夠了!”
白承澤後退了一步,抹了抹嘴角並不存在的血跡,跟白承舟道:“承澤不敢對大哥不敬,只是為了國事,承澤有話就一定要說!”
“你說個屁啊?!”白承舟怒道:“你想害死我們,你這小子的心怎麼這麼恨?吉王是造反之人,你汙我們跟造反之人是同夥?白承澤,我們死了,就稱了你的心願了?”
“既然無此事,”白承澤望著白承舟冷道:“那大哥這麼激動做什麼?”
334知遇之恩以命相報
“在周氏孫沒到京之前,白承舟,白承允不許出府一步,”世宗分別看了自己的這三個兒子一眼後,下了這個命令。
“父皇,兒臣冤枉!”白承舟高聲叫冤道:“兒臣跟他周家有什麼關係?!”
世宗冷道:“王府你不想呆,就呆到大理寺去。”
安元志說了一句:“聖上,臣看大理寺跟這事也脫不了干係!”
“把這三個拿下!”世宗指指三位大理寺副使道:“命韋希聖好好查查他手下的人!”
吉王在興城起兵造反之後,韋希聖就從階下囚又變成了大理寺卿。這一次白承允越過韋希聖,只叫了三位正三品的副使來搜軍,是敗筆但白承允也有白承允的無奈。韋希聖不是他的人,不會聽他的話堵住衛**的去路,甚至還可能事先把他的打算告訴上官勇。像韋希聖這樣的,一時間殺不得,也不聽話的,白承允除了避開,也別無他法。
“聖上!”三位被大內侍衛們拿下的大理寺副使一起跟世宗喊冤。
世宗也不理三人,道:“元志你平身吧。”
安元志跪下容易,起身就困難了些。
白承澤從安元志的身後走上來,扶起了安元志。
兩個人的目光對視了一眼,有些事都是心知肚明瞭,不管興隆錢莊的贓銀現在在誰的手裡,一舉弄倒白承允才是他們現在最先要做的事。
世宗看看眼前的雨,道:“安妃說龍行才有雨,今天應該是個出征的好日子,不過衛朝你們還是暫時再等一日吧,等戶部重新給你們湊集了糧草,你們再出徵吧。”
上官勇道:“臣死罪。”
“婦人之仁,”世宗道:“你是有罪,周家的事與你這個將軍何干?”
“聖上,”安元志又要跟世宗喊。
“你閉嘴!”世宗看向了安元志道:“你喊什麼?你以為你就做對了?你姐夫收下週家二子的時候,你為什麼不攔著?都是婦人之仁!”
安元志面色訕訕地閉了嘴。
“回宮!”世宗甩了一下袍袖。
“你別得意!”白承舟被大內侍衛們押著,從白承澤的身邊走過去時,惡狠狠地丟下了這句話。
白承澤望著白承舟只是一笑,這個莽夫,遲早一天會死在自己的蠢上。
白承允則看著世宗遠去的車駕,今天晚上反將了他一軍的人會是他的父皇嗎?
“四殿下,請,”有大內侍衛客氣地催白承允道。
“上官將軍,”白承允與白承澤無話可說,而是回頭看著上官勇道:“那筆銀子是燙手的,你好自為之。”
“四殿下,”上官勇冷著臉對白承允道:“末將以項上人頭跟四殿下保證,末將真的不知道興隆錢莊失銀之事。”
白承允望著上官勇毫無溫度地笑了一下,轉身離開。
世宗把該抓的人都抓走了,眾人站在雨中,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幹什麼了。
有下人上來要給白承澤打傘,白承澤把這下人一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