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身所有的熱情都願為她點燃,起先雙修的那兩年她甚是彆扭。
她本不是羞羞怯怯放不開的人,十八九歲就敢拉著我上她的榻,隔著小褲洩在我腰間,像她這樣的人,無所謂敢與不敢。
凡是她所愛的,她會給予全部的投入歡喜。
許是她太愛我,擔心與我同修會為我帶來損傷,天曉得我巴不得和她嘗遍世間所有有趣的姿勢。
對著她,我根本沒法做一個君子。
對著她,我是徹徹底底的混蛋、流氓。
能得到她的偏愛,實在幸運。
……
御書房,女帝陛下暫且擱置手上的狼毫筆。
從前幾年起池蘅就喜歡上了這種自述的方式,感想寫下來,編成冊子,以後老了可以念給婉婉聽。
「陛下,皇后娘娘來了。」
宋大監一聲低語,池蘅笑道:「快請!」
大佑朝為萬民敬愛的皇后娘娘,正處在一個女人最雍容熟美的年紀,歲月彷彿忽略了她,忘記在她眼角眉梢留下痕跡,美得不可方物。
如高山之雪,如蒼穹清月,如拂過萬裡山川的春風,多年的修身養性,養出一身好氣魄。
華麗大氣的鳳袍在身,沈清和款款邁進御書房,手裡端著熬好的銀耳蓮子羹,瓷碗表層飄蕩熱乎白氣。
今晚是大年夜,天底下最尊貴的君王仍不停歇地為國事忙碌,她實在忍不下去,進門嗔瞪池蘅一眼。
不好和她解釋自己早早處理好政務,正偷著寫留給年老的兩人看的自述小冊,池蘅彎唇:「姐姐。」
這一聲「姐姐」喊得比喝了蜜還甜,清和才沒有那麼好哄,視線往御案掃去:「正事忙清了?」
池蘅趕緊接過她遞來的瓷碗,一手握著她的手腕帶到自己懷裡:「忙清了,也沒多少要忙的。」
騙誰呢。
清和瞪她:當我不曉得你昨個批閱奏摺忙到半夜三更?
她最恨池蘅仗著年輕不顧惜身子。
池蘅和她不同,池蘅生命力旺盛,不比她生下來體弱多病受寒毒侵擾,這人沒嘗過敗了底子後的苦果,坐在天下至高的位子,整日為國為民,不拿身體當回事。
越想她心裡越氣。
眼瞅她臉色不好,池蘅低頭一股腦將小半碗蓮子羹餵到肚子裡,等再要喝時,瓷碗被人奪去。
清和深呼一口氣,胸前起伏,想說的話堵在喉嚨,她微蹙眉,話沒說出口眼眶竟紅了:「燙不燙呀?」
「不燙!」怕她掉淚,池蘅柔聲哄著:「真不燙,這是你親手為我熬的罷,真好喝。」
她揚唇笑了笑,眉眼一如年少明朗溫柔,最是動人心。
清和最受不得她這麼笑,默默伸手掰開她的嘴,瞧著裡面略略燙紅了些,好在沒起泡,她放下心來,後悔沒吹吹浮熱再端來。
被掰著嘴雖然不大雅觀,可誰讓池蘅不敢再招惹她呢,嘴被合上,她解釋道:「也沒燙得多厲害……」
「你還想要多厲害?」
池蘅閉嘴不吱聲,走過去摟她腰,親親她的耳垂又親吻她耳尖,小動作格外勾人。
「姐姐,今晚是大年夜,就不要生我氣了?」
「你也知道我在生氣……」清和摸她臉:「阿池,你答應我,千萬要顧惜自己的身體,當是為了我?」
「好,我答應你。」池蘅認真道:「以後一日三餐我都與你同吃。」
「同吃哪夠?」皇后娘娘臉頰微紅,不自在道:「還要同寢。」
女帝陛下昨夜在御書房忙碌到三更,害得她一晚沒睡好,後知後覺自己有多纏人,這會對上池蘅藏笑的眼睛,她很不服氣:「你笑什麼?」
池蘅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