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勾得緊,池蘅難受地厲害,努力將思緒轉回正路,嗓音低柔:「想過。」
「想過就好。」清和慢條斯理唇齒輕飄飄嚼著字眼:「你惹了我,幫我紓解出來。」
微涼的臉頰擦過小將軍玉質嫩滑的側頸:「跪著,用腰。」
……
自是瓊花亂顫,香雪漸融。
……
沈清和以決然大膽的方式消去薛泠誤打誤撞在池蘅腦海留下的印記,一併消去的,還有快要將她淹沒的自責愧疚。
她身體力行地告訴她:無妨,這不怪你。
她救贖了她。
賜給她新生。
她一貫的溫柔克製成為池蘅記憶裡永不會褪色的艷景。
她寬容她,也懲罰她。
胡鬧一番,上卷的裡衣皺巴巴的,清和軟著手為她放下,遮去小將軍白嫩結實的瘦腰,她神情倦懶,支使池蘅抱她前往浴池。
「你走罷,加冠禮前別來見我。」
雙腳落地,她扔了披在肩膀的裘衣,穿著裡衣裡褲徑直邁入池水,身姿纖細,妙曼無雙。
池蘅感激地抹了把淚,不想再惹她生氣,軟著腿腳走開。
「衣領,歪了。」
聲音從水池傳來,美人頭也不回。
池蘅頓足,垂眸果見衣領歪歪斜斜,仔細看還能窺見被指甲刺入的褶皺餘痕,她愛惜地將其撫平,撫的不是衣領,而是姐姐體貼她的心。
她來了又走。
腳步聲漸行漸遠。
直到再也聽不見一絲聲響,清和鬆懈癱軟地浸泡在浴池。
她要做那滴血,要做汙了純白牡丹的那抹殷紅,誰也不行,薛泠不行,所有人都不行,唯有她。
唯有她能刻在阿池內心深處。
皇權、美色,誰也別想擋在她和阿池中間。
她端起玉白碟子悶聲吐出小口血,眼尾猶存歡情時激發的殘淚。
……
第88章 、婉婉愛她
冬天黑得早,池蘅抱著剔了刺的荊條腿軟腳軟地走出未婚妻閨房,蒼穹星子閃爍。
婉婉在浴池沐浴。
想到她為何要沐浴,池小將軍腰腹發熱,定定心神深提一口氣翻越兩府中間的高牆。
將軍府。
池蘅傷病沒徹底養好急著往沈家跑,晚飯時辰到了人還沒回來,池夫人正準備往隔壁喊人,走出門見池蘅恍恍惚惚不看路,直往牆上撞。
手一攔。
小將軍額頭撞在親娘掌心。
池夫人沒好氣,偏生擔心她,問:「怎麼魂不守舍的?被誰勾走魂了?」
池蘅抬手揉揉腦門,扔了荊條,臉皮羞臊:「沒誰。阿孃,我回房了,我想睡會。」
「不吃飯了?」
「餓醒了再吃。」
池夫人目送她走開,揚眉看了眼隔壁:嘖!不服不行,真是一物降一物,也不知阿蘅清和究竟誰降了降。
回房,池小將軍解了裡裡外外衣袍滑溜溜鑽進柔軟的被窩,屋裡燒著地龍,她掀了蓋在身上的錦被,手輕撫平坦無一絲贅肉的腰腹。
神思駕馬闖過一道道山。
香露浸透衣料隔著層層遮擋留在這裡的清澤早就隨著體溫蒸發。
她今夜沒洗澡,捨不得洗澡。
仰著頭不由幻想:從風月寶地牽引出的芬芳玉露是否已經浸入她的肌膚?
池蘅喉嚨乾渴,眼神發痴,失神地望向虛空,彷彿以局外人的視角復現美妙的情境。
太美了。
美到令人窒息,令人自慚形穢。
不蓋被子她還是覺得熱。
指腹若有若無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