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駱賞兒的面前輕吻了下她的唇,說:“我的小笨蛋!快跟上……”
……
文澤瞅著一旁掛餌料的駱賞兒,不得不說,她剛剛試竿時甩得好漂亮。
駱賞兒戴著小皮帽子,頭微微偏著,臉上的神情特別專注,雙手握著手竿,上臂一用力,海竿就嗖地甩線出去,繞線輪“嗖嗖嗖”地轉著,附子落水。
文澤目測,差不多有70米左右,對於女生來講已經很不簡單了。
原來,我的賞兒有這麼帥氣的一面呢……
……
文澤撐起帳篷,又給氣墊床打好了氣。再回到駱賞兒旁邊時發現她居然已經釣到兩條小鯽魚了。
“你這不行啊,偷我不在這的時候下功夫。”文澤把手竿甩出去,繼而又說:“算了,我讓著你好了。”
駱賞兒目不轉睛地盯著魚漂,根本不理他,那樣子,跟在考試一樣聚精會神。
她是當真不贏不罷休?
一刻鐘後,文澤用手竿上了一條近1斤重的金色鯉魚,他挑釁似的看著駱賞兒:“怎麼樣?我們按總重量算,目前我贏。”
駱賞兒森森地瞪視了他一下,提竿。
原來,她的餌料早就被調皮的魚兒哄騙了去。
再出竿時,駱賞兒不知道怎麼的,失誤把竿甩在了斜向的矮樹叢上,魚線糾糾纏纏地繞在樹枝上,費了她好大的力氣才拽下來。
文澤在一旁學她的樣子裝著全神貫注地看魚漂,像是沒看見她的窘境,駱賞兒氣鼓鼓的,心想:文澤,你真無情……
其實,駱賞兒不知道,文澤用眼角餘光瞄著她氣喘吁吁和樹枝你爭我奪的糗樣子,忍笑到臉扭曲。
接下來,文澤屢屢得利,雖然上鉤的都是幾兩重的小鯽魚,但是相對於默默無聞的駱賞兒來講,實在是遙遙領先了。
駱賞兒在心底告訴自己:淡定!淡定!!!不能因為對手是文澤就失了鎮靜,釣魚需要技術加耐力的。
……
駱賞兒似乎愛上了那個斜向的方位,幾次掛竿後她終於巧妙地把魚竿甩到樹影下的水裡。
30分鐘過去了,駱賞兒靜坐不語……
1個小時過去了,駱賞兒只是提竿看了下餌料,還在。
又過了好久,文澤受了駱賞兒那種不服輸精神的感染,目光正膠著在魚漂上,就聽到一陣嘩嘩的水聲伴著駱賞兒驚喜的大叫聲:“大魚!一定是條好大的魚!!!”
文澤聽了丟下自己的手竿,忙起身走過去:“穩住!賞兒!別慌!”
駱賞兒的魚竿前端狠狠地下彎著,不堪重負,不遠處的大魚在水裡不甘地翻騰出巨大的水花,撲騰撲騰掙扎得厲害。
駱賞兒一邊死命拽住魚竿一邊激動不已地指揮文澤:“文澤!拿抄網!快!快!快!”
因為是手竿,沒有足夠長的魚線讓駱賞兒像用海竿那樣溜得魚兒筋疲力盡,她只能憑著感覺儘量不用蠻力防止大魚脫鉤。
終於,大魚噼噼啪啪地被拖拽到了淺水區域,文澤沒來得及挽起褲腳就拿著抄網下水了。
駱賞兒看到文澤順利把魚收到網裡,把竿一丟,蹦噠得那個歡快:“哦!哦!哦!我釣到大魚啦!”
文澤拖著溼漉漉的褲腳步履艱難地拖著那條不老實的魚,也高興得不得了:“快,賞兒,拿秤去!我們稱重看看多少斤!”
這是條草魚,7斤3兩重,駱賞兒已經興奮到胡言亂語了,她手舞足蹈著,拼命指著自己:“這是我釣的,我釣的!哦呵呵呵!我魚大啊!大魚大魚!”
文澤也笑:“是、是、是,我的賞兒很了不起。”
駱賞兒忽而看到文澤的褲子從膝蓋以下都溼透了,皺著眉頭說:“你這樣不行,天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