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暖和,溼溼冷冷的,會感冒。”
“可也沒有準備換的……沒事兒,現在快正午了,還不算太冷。”文澤拉著駱賞兒坐下來:“別蹦躂了,看一會兒跳到水裡去。”
“我有那麼笨?”駱賞兒揪著文澤的褲腳擰水。
“哪啊~我是怕你想大魚想得緊,直接跳水裡遊走不要我、跟著大魚跑了。”文澤在駱賞兒耳邊逗她。
駱賞兒“噗”地笑出聲來:“沒正經,快去帳篷的睡袋裡待著,我去景區外邊給你買條褲子去,這樣溼漉漉著,得多難受啊。”
文澤剛要說什麼,駱賞兒就說:“哎呀,你就去吧,又不遠,等著我啊。”說完就起身跑出去。
文澤瞅著一溜煙跑掉的駱賞兒,喊:“注——意——安——全!”
駱賞兒停下腳步,旋身扭頭看著文澤揮手:“知道啦!看好東西!我不回來你不許開始釣!”
還想著打賭的事兒呢……
文澤失笑。
……
帳篷裡,文澤換上連標籤都沒來得及剪掉的新褲子,真是哭笑不得:“賞兒啊,你實話告訴我,你哪兒弄來這麼潮的褲子?”
駱賞兒心虛地摩挲著文澤的褲子:“就山腳下有個什麼時尚達人小店。你別不知足,還貴著呢!”
文澤在帳篷裡站起來,半低著頭看自己的新褲子。
褲腳全是碎布條子,褲腿上也不知道是個什麼花樣,噴得全是藍藍綠綠的各種怪異形狀的點子,膝蓋、大腿處還有刻意被抽挑出來的牛仔布料線絲,油漆工似的!
文澤一摸,屁股上也是絲絲絛絛劃爛了的,他嚴肅地點點頭:“的確時尚。還好,總歸沒有洞,保暖!”
駱賞兒說:“前幾年,牛仔褲要想挖個時尚的洞洞還得加錢呢!”
文澤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賞兒啊,我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要是穿著這個走在公司裡,我預感,一定會火!”
“我也這麼覺得。”駱賞兒趴在舒服的氣墊床上拄著腮仰頭看他,一想象著公司裡被人人側目的時尚文澤她就嘿嘿笑個不止。
……
中午,兩個人用簡易小烤爐把小點兒的魚處理了下就開始了美美的野炊,駱賞兒的烤魚手藝太棒了,文澤讚不絕口。
熱氣騰騰的泡麵好了,兩個人湊在一起,端著個小鍋,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吃得特別香。
吃完了,文澤一邊收拾一邊說:“你去帳篷裡休息下吧,睡會兒,今天起得太早了,我怕你吃不消。”
“我不。”駱賞兒持竿背對著他坐下。
“我不釣魚,陪著你睡還不行嗎?”
“那更不行了。”
“為什麼?”
“我怕你想來個野戰。”
……
文澤想:我平時是有多需索無度啊,把老婆□得時時刻刻戒備著……
嗯……要是時時刻刻準備著就好了。
……
下午,兩個人的戰績都不錯,大約持平。海竿也都上了魚,但是不大。
大概是坐了太久、太專注地一直看著水面,駱賞兒覺得自己有點暈水了。看著一波一波的水紋變換著光澤向自己的方向推進,她覺得越來越暈,眼睛花得厲害。
中午吃下去那麼多的東西,現在翻湧著,攪得她胃好難受,嘴裡一陣一陣地泛著酸。
天色漸漸地沉下去,她越發地感覺不好受,耳朵裡轟鳴著,持竿的手也開始哆嗦。
這是……怎麼了?
文澤扭頭剛想和駱賞兒說話,發現她的臉色煞白。
文澤嚇壞了,忙起身走到駱賞兒身邊,問:“賞兒,你怎麼了?”他的手從她的腋下伸出摟住她,他抱著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