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情人的豪爵怎麼樣?”
我很累了,我現在只想躺在床上休息。扶著扶手繼續往前走,談時峻不依不饒:“像你這樣的女人,你覺得他還會要你?”
我停住腳冷笑:“是不會要了,因為我很髒,只配和談先生這樣的人狼狽為奸。”
談時峻偏頭將煙掐滅,口氣淡然中帶著嘲諷:“你為了他要死要活的,其實他早就揹著你和別的女人鬼混了,現在你脫離她了,季大老闆心裡不知道正怎麼感謝我呢。”
我幾乎目齜欲裂,語調卻剋制不住的顫抖:“談時俊,你少胡說八道。”
談時峻一點兒也不落下風,哼了一聲:“我胡說八道?你還乳臭未乾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夜夜纏綿了,實話告訴你,他們已經在一起兩年了。”
太可怕了,墨河劇組的時候在那個帳篷裡,我要進去的時候被劉沙阻止,隨後季宇從帳篷裡面走出,裡面有哐當的聲音,不能否認就是季宇聽到我在外面說話,一時緊張,慌亂下打翻了裡面的東西。還有一次晚上給他打電話就有喬薇兒嬌滴滴的聲音,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提到喬薇兒,他嚇的連粥都打翻了……從前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所以沒有什麼好懷疑的,可是我一說和季宇分手,他們立刻就高調的宣佈在一起。
如果是這樣,那我做這些還有什麼意義,我為什麼留在談時峻身邊,因為我如果敢武逆他,這個惡魔就會拿季宇開刀,宇悅公司多年來辛辛苦苦才做起來的公司將會被打回原形,在港市,沒有談時峻做不到的事兒。
可是這一切都只是在為他人做嫁衣,就像信仰坍塌,我所堅持的一切不過是個謊言。
我把手上的杯子一摔,哐噹一聲,怒極反笑:“那就太好了,我可以走了,這樣的男人你愛怎麼整死他怎麼整,我再也不用受你的折磨了。”說完,準備上樓的腳轉身往門外走,卻突然被談時峻揪住了頭髮抵在牆上,我瞬間動彈不得,鼻子裡充斥著他滿身的煙味兒。
傭人都已經睡下,管家太太聽到聲音以為發生了什麼,忙進來檢視,看見我和談時峻額頭貼著額頭,把頭一低恭敬的叫了一聲:“談先生。”
談時俊正和我劍拔弩張,沒功夫搭理她,管家太太自以為這種春宵苦短的姿勢她不好多看多欠就走了,一點兒也沒有看到談時峻掐在我脖子上的手。
牆上的石英鐘嘀嗒嘀嗒,在寂靜的夜裡發出放大數倍的響聲,剛才我還客觀評價的手漸漸的收緊,呼吸越來越困難,喉嚨裡發出絲絲的□□,本能的求生慾望使我像一隻被困的野獸死命的拍打掙扎,聲音和石英鐘的嘀嗒聲相得益彰,像是午夜的一支曲子。
我的眼淚從眼底迸出,我是要死了麼?為什麼人人都要欺負我,如果我不是孤兒,如果我的爸媽還在,如果不是為了季宇,我為什麼要留在這裡受欺負。明明是我做的事兒被劉沙頂替我不敢說,談時俊要我做什麼我就必須做什麼,想對我好的時候好一點兒,不高興的時候隨時可以掐死我,永遠或許黑暗中,出去害怕別人問我住在哪裡害怕別人問我有沒有男朋友,我想爸爸媽媽,小時候是多麼的無憂無慮啊!
大約談時峻覺得玩夠了,真把我玩死了反倒不好玩了,冷笑了一聲把我放開。
重新呼吸到氧氣,我還在大口大口的呼吸,談時峻猛的一扯把我扯到沙發上,身體壓過來,拖起我的身體就這樣直直的進來,我痛的大哭,嘴裡一直喃喃:“爸爸媽媽。”
談時峻的動作生猛粗魯的彷彿要把我撕碎,聽到我的哭腔,差點兒又要掐死我,眼睛赤紅的彷彿和我有很多很多的怨恨,手按住我的脖子,一字一句的說:“爸媽,你還有臉叫,你們對爺爺對小珊做的,你都應該要償還。”
我不能在這樣坐以待斃的等死,我摸索到茶几上有一個菸灰缸,胡亂的往談時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