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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腦砸。

都說男人在那個當口防禦能力是最低的,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胡扯,反正談時峻一把準確的抓住了我的手,可見沒愛的兩個人,做了也是徒勞。

菸灰缸被他砸到地上又是轟隆一聲,不過偌大的別墅好像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傭人們在談時俊不說話的時候都會很統一的變成啞巴變成聾子,就算躺在沙發上的變成了個死人,也沒有人會進來。

不過這個反抗的舉動徹底激怒了談時峻,從沙發上撈起我像扔垃圾一樣把扔到了門外。想這幾個月來我也還有別的仵逆他的時候,不過那就是貓小撓主人一樣,寵物的好處是乖巧沒有錯,但這就比如一個人打麻將總是贏,那就沒意思了,所有要在適當的時候小打小鬧一下,這小鬧就是他給我買了一條項鍊我皺著眉頭嫌俗啊或者今天他叫我不要去拍戲,我就要去什麼的。但主人和寵物還是有區別的,做的狠了就像現在這樣把我扔出來,傭人房聽到動靜後齊刷刷亮起來,都閃著一雙睡眼惺忪的眼看著我,平時他們都很尊敬我,把我當做這個別墅的女主人,今天原形畢露的太狠了,讓她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原來我的地位比他們的還低。說起來她們也挺可憐,半夜三更的明天還要早起為資本家打工,又被我們吵的天翻地覆難以入睡。

在這種時候我還能為他人著想,我很佩服自己,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猛然聽到一聲驚雷般的聲音:“讓她死在外面,誰也不許管她。”

我現在身上隨便披了一件薄外套,裡面還是剛才宴會上穿的符合我大眾身份的白色晚禮服看見長裙,不幸的是下襬被談時峻撕壞了。管家太太手裡拿了兩件厚外套和厚睡衣下臺階,想把衣服給我,被談時峻看到勒令回去。

現在的天氣雖然沒有冬天冷,但秋天的晚上和冬天也是有一拼的。管家太太僵在臺階上,不敢違逆談時峻,又不忍心看到我凍的嘴唇發黑瑟瑟發抖的樣子,著急的說:“江小姐,快給談先生道歉。”

不知道談時峻有沒有聽到她說話,我看了一眼臺階上的談時峻,就算剛才和我發生了歡愛,依舊衣衫整齊,雖然也只穿了一件白襯衣,但筆直如松的神采奕奕,宛如天神。

後面那四個字,是港市的少女們這樣形容他的,我雖然客觀評價他長的好看,但絕沒有這麼誇張,只是有時候氣場確實很強大而已,此刻我同意這四個字的詞了。反看我,真是低入塵埃的存在。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就很想笑,於是我就笑了,我看見談時峻皺眉,他不高興到多極致他的眉就皺的有多深,往常我都戰戰兢兢的討好他,今天終於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兒了。他手裡抓的把柄無法就算季宇,現在沒了,就什麼也沒了。

總不能和劉沙一樣,從她爸入手,到她媽再到她哥,最後整死她。無論身處何時何地,我的思維都無法停止,這會兒走路本來就有些子打顫,一不留神,冷不丁的撞到了前面停了一輛巨大的路虎,阿彌陀佛,可別叫我賠,捂住額頭加快步伐。

秋季的晚上本來就很冷,又是郊區,一大段盤山公路走下來,冷的我四肢失去知覺了般,額頭上的大包倒是沒有凍住,發出絲絲疼痛,痛的我想起爸媽。小時候調皮頭上弄腫了,媽媽就會用一塊熱毛巾和茶葉蛋給我敷,輕輕的揉,邊揉邊慎罵我皮,爸爸則在一旁笑,海邊的房子並不是豪宅,卻很溫馨。爸爸出海打魚,媽媽在家做蛋糕,我在海灘上玩兒,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撿貝殼,那些貝殼裡其中一個白色的帶有條紋的海貝最最喜歡,現在只還剩一半,不知是不是還在老家,及目有幾艘不動的勘油大船。

燈光那麼溫暖,他們沒有出意外,我沒有小小年紀出來賺錢,沒有遇到談時俊。上天為什麼不公平,把我應得的拿走了,還要派一個惡魔出現在我面前。

小女孩吃的滿嘴都是蛋糕,媽媽慈愛的為她擦盡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