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了。
看吧,算來算去,其實,所謂的婚禮在很多時候都在為既得利益著想。人家的孩子結婚時我送了多少多少,我家就這一個孩子,這麼多年送了那麼多彩禮給別人,該到我撈本的時候你怎麼就說不辦婚禮了?
老人有老人的算盤。
這時候,年輕人的婚禮,更多意義上便成了一種保持收支平衡的秀頭。
梁朝偉、劉嘉玲那樣的婚禮就不光是作秀了,更多的是一種雙方利益集團的商業需求。我等參祥不透,也不便多說。
頭頂三尺有神靈,哪兒的佛不是佛,非得到國外?
這些有錢人現在沒辦法到月亮上去辦婚禮,否則,他們可能會到月亮火星上去了,因為那裡高,離月老近一點吧。
我現在的想法很簡單,只想簡單地拉著丫頭的手,到一個佛教聖地,當著眾佛的面,輕輕告訴丫頭:這一輩子,我只愛你一個!
在這個世界上,誓約永遠要比契約管用。因為,維護這個世界正常運轉的不是法律,而是人心。人心就是誓約,與冥冥之中諸神的約定,要不月老大人就下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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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NNA,這是什麼字?
某一日還沒到她下班的點,她就煞有介事地給我來電話說要跟同事去深圳書城。我怎麼覺得這事情有些瞎子女婿拜丈人,有點有眼不識泰山的味道呢?
丫頭啥時候也會去書城,莫非她從認識到自己對國文或洋文的不足,要惡補一下。說實話,她這個臨時的決定,讓我琢磨了小半天。
晚上,我到麵館隨便吃了點,抱著先奚落一番後支援一番的心態等著看她買回來什麼書。
等到十點多,大包小包地進來了,我趕緊接過來,依次發現她買的東西如下:麵包、幾個牙刷、牛奶……
就是沒見書。
半天,她才從小包裡掏出一本鋼筆字字帖,不好意思但又意志堅定地告訴我:“我要練字。”
閒話不說,她是外面吃過飯回來的,一回家沖涼洗刷,然後趕緊坐在茶几前一本正經地開始練字。
一般碰到這樣的情況,我們都是各幹其事,互不干擾,就是視對方為空氣的那種。我心下竊喜:沒有好的電視劇了,總有一樣東西能把你拴住,看來這孩子是有上進心了。
沒寫幾個字,她就問我:“一個王(音)字,一個民字,怎麼讀?”
“王,民?”我腦子裡迅速搜尋著,這到底是什麼字呢?
想了半天沒想起來,她就嘲笑我:“好歹你是個文化人兒啊,這麼個字都不認識。”
“五筆怎麼打?”我問她。
“哦,YNNA。”她回答。
於是,我把輸入法切換到五筆,輸入“YNNA”,天,居然是個“氓”字!
“這是流氓的‘氓’字啊,你咋連流氓都不認識了?”
“哦,放一起我認識,拆開就不認識了。”她回答得輕描淡寫。
我伸過頭一看,還連一行都沒寫滿。寫完“氓”字,她若有所思地站起來,走到書架旁邊,掃視半天后突然長嘆一口:“唉,先睡覺,明天繼續!”
這一繼續,一週過去了,那本字帖煞有介事地擺放在茶几最顯眼的位置上。我沒提醒,她也忘了。
啥時候能記起來,這個得看她心情吧。
女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經不得刺激,比如某一天,她坐公交車碰到一老外,哈羅長哈羅短磕磕絆絆地說了兩句,微笑了一下,末了,再說句b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