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或者說我們已經死了?這不就是跟說笑話一樣嘛。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去咬自己的手臂,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我竟然沒有感覺到疼痛感。我嚇了一跳,就算現在還活著,也會被生生嚇死。
這,這怎麼可能?!
我撩開袖子,再一次用力咬下去,深深的疼痛感,猛的一下襲來。
“疼疼,我感覺疼了!”我叫著,想要來證明我還活著,還有知覺。就在我叫的當口,第二次痛感再次傳來。
四眼問了一句,“有什麼用?”
“什麼沒什麼用,死人怎麼可能會有疼痛感。”
四眼冷冷的說道,“你沒有發現,你所有的感覺都是延遲的!”
“啊,你別在那扯淡,人活著就是活著,死了就是死了,怎麼可能介於生死之間——”話說到一半,我就懵了。四眼說的確實沒錯啊,當我咬下自己第一口的時候,並沒有感覺,而是到了第二下,手臂上的疼痛的知覺才緩緩而來。
“究,究竟是什麼意思。”我開始語無倫次了。
四眼回答道,“這就說明你的魂魄正在離開你的身體。”
“啊?”這是第二個爆炸性的新聞,我滿肚子的疑問想要問,但一張口,卻不知道該問什麼。“孃的——,這個,或者說,我們死了?太滑稽了吧!”
我乾脆不說話了,因為突然間無話可說,腦子裡面一片空白。
四眼在輕聲的咳嗽,老劉哥喘著粗氣兒,一切細節都那麼真實,可我們怎麼可能死了呢?
安靜了一會兒,四眼撓撓頭,開口說話了,“我解釋不太清楚,但大致瞭解這個意思,舉個例子,你有沒有看見過電視裡的特技,用高速攝影機錄下人的運動,然後慢鏡頭播放出來,你會看見人的身後,還有一個個影子慢慢的才會消失,就像流星背後的一道光跡。吹魂離體,就是類似於這樣的東西,它會在不知不覺的當中,讓魂魄離開我們的身體。”
沉默,長時間的沉默,沒有人說話,一度讓我有空間裡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錯覺。說實話,他的舉個例子我是聽懂了,很形象,可我還是無法理解,人的魂魄怎麼在這裡和高速攝影機混為一談呢。
“我說——”
“你先別說,你讓我回憶回憶,怎麼對付?”
我長吸一口氣,四眼的話,讓我看到了一絲希望。我以為死亡是不可逆的,但他的口吻,似乎還是有迴旋餘地的。這兩天的經歷,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知道這個世界,比看到的要複雜的多。
“是是,沒錯,你還有什麼東西是隨身帶的,要不要集體撒泡尿,把尿飆到它們身上有沒有用,或者你還有其它什麼東西。”我附和道。
是啊,畢竟四眼是用最簡單不過的物件,把在我家的髒東西逼出來過的,沒準他還能再琢磨出什麼直接有效的法子來…
四眼沒理睬我,接下來安靜了很久,我們也不敢打擾,三個人就趴在洞裡一動不動。不知道經過多長時間,四眼“嘶”的一聲,說道,“你用腳再往後踢踢,看看你還能不能碰到後面的那個‘我’!”
“哦!”我伸出腿輕輕的向後踢去,勾了半天竟然沒勾到。
“怎麼樣?”四眼問。
“你別往後退啊,我怎麼碰不到到你!”
四眼說道,“我沒動。你慢慢的往後退兩步。”
四眼的意圖到底在哪裡我不知道,但他讓我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我活動著關節,慢慢的讓自己的身體往後退,一邊退,一邊用腳試探。
我有點小興奮,難道四眼在我們不知情的狀況下,又施了什麼法。儘管在黑暗中,我對距離感幾乎沒概念,但退了五米肯定有的,“他”原先肯定沒有離我那麼遠,而現在竟然消失了“四眼,你不在了!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