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力的看著透明塑膠袋裡黑漆漆,似巧克力的東西,王繼宗下意識的腦海浮現出自己曾經逼人喝藥的各種畫面,嚇得面色都灰白起來。
可偏偏眼下是他被人恍若貨物一般的對待。
原本的三成害怕旋即變成了七成,對國際大佬身份也信了八分。畢竟又又又一個外國人。
「都說了要好好包裝,懂嗎?」姚助理瞧著人眉眼裡的恐懼,愈發冷笑連連,飆戲著:「在這片土地上,三無產品是要被查的。你們都要包裝好!買幾個山寨麥麗素的袋子,都不會嗎?」
「包裝包的好,是毒、藥,也沒人知道。」
「從今後,不要讓我看見l這個詞,要入鄉隨俗叫麥麗素!」
「讓他好好吃了,沒準就記憶力驚人了,把所有事情原原本本的,一個字部落的全都說出來。」
一個字一個字的,刻意重音強調著,姚助理眼神示意了一下姜保鏢,比劃了個開木倉的姿勢,「這知了,煩人。」
姜保鏢深呼吸一口氣,換上木倉對準牆壁,毫不客氣的開了一槍。
下一秒就是知了聲戛然而止,各種鳥類撲稜翅膀的聲音。
隨後便是周遭無數鳥亂飛的畫面。
「…………你這技術,」姚助理緊繃住心中的崇拜,嫌棄:「勉勉強強的。還需要鍛鍊鍛鍊。」
「對不起大少爺,這邊查的嚴,我手生了些。」姜保鏢憋住眼裡的震撼,示意人別吹牛吹過分了。
邊硬生生的咬著牙回想各種自己愧疚的畫面,讓自己曾經的神、木倉、手,現如今愧疚開口,承認自己技術不好:「我抓緊時間練練,會恢復從前的水準的。」
邊說他神色銳利的看了眼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徹底傻了。
木倉,是真的。
真的。
這有能力運木倉進來的國際組織,若不配合在他們手裡,肯定屍骨無存的。
還不如……還不如落警察手裡,起碼還有一條命。
正膽顫著,王繼宗看著逼進自己的不明藥物,連連後退:「你們……你們繞我一命,想要什麼,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先交代家裡幾口人,你要是騙我,我好冤有頭債有主。」姚助理抑制住激動的心情,涼涼道:「順帶把祖墳的位置交代交代。你們不是講究這個嗎。我到時候挖墳也順道挖了。」
王繼宗聽到這種滅全家的作風,愈發害怕不已:「我……我家裡三口人,我和兩個兒子。」
「不是上有老嗎?」
「老子娘瞎了,早就不跟我一起住,還瞧不起我。我……」
聽得這話語還帶著恨意,姚助理覺得自己體內真的燃燒著熊熊的殺人慾、望,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問:「怎麼洗、錢的。」
「就……就現金和黃金,小地方打金,查的不嚴實。」
「學學。」
姜保鏢垂首稱是。
姚助理又繼續發問:「怎麼想到高鐵,一般不是做黑車嗎?你為了錢,都不怕自己落入警察手裡?」
「警察不可怕,哪……」王繼宗迎著木倉口,弱弱道:「買主要求的,給錢痛快。我就膽大嘗試了。」
「這男孩外公是知名數學教授,知道嗎?」
王繼宗搖搖頭。這不就是男孩,否則除非是外公當官的,否則重要嗎?
「看來你們華夏人專坑華夏人啊。這男孩,是我們看好的天才。」姚助理覺得自己似乎能讀懂王繼宗神色裡蘊含的一絲不屑三分愚昧,按著顧翎的指示,直接開門見山道:「要是研究他的基因,沒準就能夠賺發了。」
「你幹這行幾年了,這點風聲都沒聽過?」
聽到「發」這個詞,王繼宗